回到酒店。

曲小池睡醒是兩點多左右,沒有人在身旁,空落落的大房間裡只有一盞似黃昏的床頭燈。

他們開的是總統套房,本來不想的,都是方粟那小子說不睡總統套房,其他的睡不習慣,自稱自己很大牌又嬌貴。

梁川落只能妥協。

曲小池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出了房間,只見梁川落一人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她走了過去,蹲在他面前,握起他的手,看著他笑。

方粟一腦股的走進來大喊道:“梁川落你小子起來。”

曲小池回頭一看,方粟滿臉傷:“臥槽!你怎麼搞的啊!”

方粟見是曲小池,立馬回頭跑走,被她一聲吼:“站住!”

方粟笑嘻嘻的回頭:“幹嘛。”

“你臉怎麼了?”曲小池走過去,生氣道,“怎麼了啊!”

“……”方粟:“沒事。”

曲小池什麼話都不說,就盯著他。

方粟就努力的別開她的眼睛,實在忍受不了了:“哎呀!我出去喝酒和人發生衝突了,就打了一架。”

“打架?”曲小池氣出眼淚,“方粟你還打架?你有病吧!”

方粟甩鍋,可憐巴巴地說:“梁川落叫我打的。”

曲小池一回頭,梁川落已經坐起,眯著眼睛,狡辯道:“都是方粟事多!”

“你們夠了!”曲小池責怪道:“梁川落你明知道方粟身體不行,你還帶他去打架,你什麼意思!”

方粟搖手:“不是不是。”

梁川落有些懵。

曲小池平淡道:“分手吧。”

她直接甩門一關,跑了出去。

方粟待著原地:“臥槽!什麼情況。”

“她,”梁川落低眼,“還是你重要。”

“不是,”方粟坐到他一旁,“不是,她說的是氣話啊!”

梁川落捂臉哭:“她憑什麼仗著我愛她,一次一次傷我!”

方粟:“……”

方粟去到了他與徐佳妮的房間裡,徐佳妮早已睡了,一進門曲小池就坐在沙發上,她雙手抱膝,頭靠著膝,歪著頭,不滿的神情。

方粟坐過去,把她頭往自己肩膀上一靠。曲小池立馬憋不住哭了:“方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氣了,太在意你了。”

“曲小池你這次真的傷到了他了,”方粟把事情一一敘述,“打架是我惹起來的,他只是後面來把我把那些人趕走的,他的頭撞到了後來有些昏迷,帶回來我就去買藥,本來想叫他去我那,沒想到你醒了。”

曲小池委屈道:“你幹嘛打架?”

“哦,”方粟抬眉,“遇見曲有林了,他當時正和一群人擼串,見到我們就在那逼逼個不停,煩都要煩死了。”

曲小池無語。

“梁川落打的最狠了,有當年那風範,不愧是我們市級跆拳道冠軍,”方粟還嘲笑,“你是不知道當時曲有林那個模樣,現在想起來都興奮。”

曲小池:“他記恨他嘛?”

“你不知道?”方粟說,“梁川落出了名的愛記仇,反正我不敢惹他。我想他知道曲有林那樣子對你時,他還不氣死,不找他出個氣,他都不叫梁川落。”

“啊!”曲小池內疚道,“我又傷到他了。”

方粟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