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粟上前拉著她就走,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曲小池掙扎著邊說邊罵。

“方粟你幹嘛!”

“方粟你有病吧!”

“方粟你放開我!”

等被他拉出公園,他才溫柔了些,他直接撇開她的手,責怪道:“你學攝影我不反對,你知道你老闆是誰嗎?”

曲小池邊揉自己的手腕邊說:“我知道啊,周遇怎麼了嘛。”

方粟:“他是周義的哥哥。”

曲小池:“我知道怎麼了嘛!”

方粟:“你就不怕她針對你?”

曲小池:“你有病吧,我學攝影又不整天和她在一起,他是她,她哥是她哥。”

“操!可以。”他一來就莫名其妙一肚子火對著自己撒。

曲小池雖然氣,但方粟不開心是真的,她謹慎問道:“你怎麼了嘛,怎麼看起來這麼不開心啊?”

方粟他眼裡泛紅,幾秒淚水湧出。

曲小池趕緊跑到他面前,靠得很近肆無忌憚的抬頭盯他:“你怎麼了,怎麼了嘛。”

方粟低頭看她,淚如泉湧下,他再用手抹去像個受委屈的孩子一樣無助道:“張念初她喜歡江言,我沒機會了。”

這種事不是常見不能再常見,愛而不得是每個人擁有過最大遺憾。

也想擁有,也想愛你,被愛。

曲小池不知道怎麼安慰,手不由自主的幫他摸眼淚,擺出苦瓜臉看他。

曲小池說:“我帶你飆車,爽一把。”

方粟吸了吸紅鼻子說:“你別他媽帶我去飛天。”

曲小池反駁:“我又不是沒開過。”

方粟上下打量道:“我拒絕,坐你開的機車肯定要抱你,這粗腰,嘖。”

“滾!”她一個白眼,直接走了。

方粟就像個小孩子一屁股坐下,腿在地上下摩擦,還大聲吆喝:“沒愛了沒愛了。”

曲小池無奈之下又轉回來,微笑著面對這大爺:“方大爺可以走了嗎?”

方粟跟她對視一笑,脫口而出:“滾!”

曲小池瞬間不樂意:“你神經病啊!”

“操!”他突然間站起,不再淘氣耍賴,“唉,沒人懂我的苦。”

“我懂啊,念初姐姐。”她止住了,她並不瞭解他們之間的關係與發生的所有,“算了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