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落一個公主抱,抱緊:“房卡給我我一個人照顧她。”

張念初給他。

方粟湊過來:“梁川落我告訴你別想對我老大有任何非分之想。”

江言冷道:“他禁慾。”

方粟:“我知道,他們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安全。”

張念初問:“你是怕哥哥對她怎麼樣?還是她對哥哥怎麼樣?”

方粟被她懟的無語:“行,老子話放這裡了,你敢動她,老子肯定打你。”

電梯來了。

梁川落趁他們對峙的時候,溜達了電梯直接按了五樓關上了門。

上了五樓,開啟房門,燈自然亮起,關閉白熾燈太刺眼,就開啟暗調黃燈,窗簾也緊緊關閉,因為外頭下雨,天也暗,導致在房中的有錯覺以為現如今已是晚上。

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自己便去洗手間拿毛巾給她敷敷喝完酒臉會燥熱,敷敷舒服點。

剛從洗手間出來,曲小池不見了愣是把他嚇了個一跳,門也沒開呀。

走到床邊,她倚躺在牆邊,頭髮散亂每一個角落的縫隙全身都在輕微地顫動。

梁川落小心翼翼扶起,她臉色無精打采,嘴唇也沒有一點顏色,如被丟棄的小娃娃,淚珠在她是眼睛裡滾動,一顆顆閃閃發亮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滾下來,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

她用細長濃黑的眉,大大的溼漉漉的眼睛望著他,那眼光,甚至都來不及呻吟一聲。

曲小池還處於醉酒當中,她痛苦的記憶在蔓延全腦,幾秒後,她哭出來聲像雨疾,似風鳴,撕心裂肺:“媽媽,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討厭我,我做錯了什麼?我真的很難過……”

梁川落把她擁入懷裡,她渾身顫抖的很,全身搐動,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啼噓,在放聲嚎哭,一直在責問媽媽為什麼討厭自己。

另一別則不停的去抓自己衣角。

梁川落不停的安慰著,溫柔的輕撫她的頭,這姑娘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哭得才這般撕肝裂肺。

幾分鐘後,哭不動了沒聲了終於醉暈過去了,梁川落謹小慎微的把她從地上抱到了床上,為她脫鞋脫襪,還用毛巾擦拭淚痕。

輕敷眼角紅腫。

坐在床邊,瞧瞧她那憔悴的臉,好是心疼。開啟手機一看18.11了,他起身小心謹慎關上門,下了樓叫他們一同去吃飯。

等梁川落走後,曲小池才坐起靠著床背,她哭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她又體會到孤獨的滋味。

房間一股窒息的空氣讓她喘不過氣,她好累,頭好痛,心好痛。

曲小池從床上爬起來,頭昏沉沉的,走路跌跌撞撞,她來到了茶几前摔倒在地下,硬生生的看著茶几上的玻璃杯一分鐘,像是在預謀什麼,她把玻璃杯往地上一砸它們裂的四分五碎。

她微微顫顫地撿起一片較鋒利的玻璃碎片,放在眼前,她嘗試往手上割一刀,輕微的沒有一點痛,她再用力一割流血了她莫名的興奮,痛苦的感覺都沒有。

是酒精麻痺,還是不怕死?

血越多她就越興奮。

她割啊割啊割,數下來不是剩十條。

她笑的好嘲諷,好心酸。

幸虧流的血不多,沒有割到靜脈。這時門突然開了曲小池看向門口,立馬把手往後藏,把沾滿血跡的玻璃捏在手中。

梁川落手裡拿著一些吃的,剛關上門就見她坐在地上,梁川落急忙走來把吃的放在茶几上,低頭卻看見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

立馬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