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池側臉看梁川落他沒解釋,是不是就代表預設了。

曲小池:“哦。”

他們明顯瞧見曲小池的表情在細微轉變,惘然若失。

念初:“她是我哥的女朋友。”

梁川落轉過身,堅定道:“她不是!”

這話好傷人,像迴圈播放一樣在她腦子裡來回重複,她斂下眼,嘴角微微顫抖著鼻子聳了聳淚水溼潤了眼睛硬是沒有留下來。

猛然,她倔強的把頭向側面一甩,眼睛盯著一個角落,用最逗人的語氣:“就是,都說了他是我哥哥,只是哥哥,我晚上還有課我就先走了。”

職校星期五晚上都沒課眾所周知。

她往前走路過他們到這一側的公交車站上,她沒有注意是哪輛車直接上去,方粟也追了上去。

她坐到了最後一排,靠右的視窗,硬是不想讓他們見到自己委屈樣。

方粟剛上公交車就見她一人坐在最後排,他搖搖晃晃的坐在她右邊,公交車早已經過他們。

方粟沉默不語,想安慰卻不知怎麼安慰,就坐在她身旁去一站又一站。

她在逞強,眼淚卻在投降,鼻子不停抽泣,泣不成聲,她試圖用窗外的美景轉移注意力,可無用。

坐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才到終點站,到了終點站她才肯下車。

下車後,看著這偏僻而又陌生的地方,就更加委屈了,一秒崩潰。

她蹲了下來,雙手抱膝,低下頭,眼淚奪眶而出,心裡五味雜糧。

方粟只能乾站在那兒,摸頭東看西看,安慰這種事大男人做不來。

哭了十幾分鍾後,哭累了,她便一屁股坐在地下,雙手搭在腿上,紅腫的眼睛在放空。

方粟蹲下看著她,輕聲道:“大哥你沒事吧?”

曲小池:“你說我為什麼哭啊?”

方粟聽這話好像在明知故問:“不就是他說你不是他女朋友。”

曲小池後知後覺:“我本來就不是,那為什麼哭呢?”

方粟:“你喜歡他?”

曲小池:“好像吧,算了,我和他本來就不是,可能有些丟了面子吧。”

方粟:“你獅子座?”

曲小池點點頭。

方粟:“獅子座好面子,受到丟面子的事就受不了,還會記恨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