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裡的事我剛聽雙子說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向你保證,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餓著你!”

花淘淘低著頭,只是點頭沒說話。記憶中的團長不長這樣,但剛剛他們確實喊他團長,花淘淘不敢貿然搭話,再多聽他們說一點,瞭解下情況再說吧。萬一這是另一個團長呢?

腦子裡正胡思亂想,突然被人朝後腦勺抓著按在人懷裡,撞得她鼻子發酸,硬是把生理眼淚都疼出來了。

花淘淘想摸鼻子,但被摁得死死的,只好抓著他的胳膊。

“想哭就哭出來吧,哭完了,就好好替家人活著,為他們報仇!”

花淘淘聽不進去他說了啥,鼻子那股子酸勁兒剛緩過來。

懷裡的人不說話,只是一味得抓著自己的胳膊,白志國又把人從懷裡扯出來,只見小夥子眼睛紅紅的,鼻頭也紅紅的。心下更加同情他了,一年前路過他們村,小孩子剛趕上槍高,死活要跟著隊伍走,攆也攆不走。

最後也不知道他怎麼說服家裡人,他爹帶著他到自己跟前請求他帶著這小孩。一年過去了,長個兒了,卻還是不到自己肩膀。

“你放心,你爹親手把你交到我手上,既然你的雙親不在了,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你的仇,哥幫你報!”

花淘淘這回確定了,這個黑臉白昱,就是白志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能找到白昱就是好事兒。

花淘淘一個激動,直接環著他的腰又埋進他懷裡了。

“以後,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不許丟下我!”

白志國只當小孩剛剛失去親人有些脆弱,任他抱著,還拍拍他的後背安慰他。

一陣矯情之後大家才坐下來,白志國盯著她頭上的頭巾皺眉,剛才他就想問了。

“國安,你幹嘛戴個女人的頭巾?”

“花娃兒一回來俺就看見了,俺也好奇呢,你說著這花娃兒,長得本來就秀氣,再戴個女人的頭巾,一看還真就是個女娃!”

雙子從門口擠到花淘淘跟前舉著手:“花娃兒他受傷了,我到的時候他就在頭上包著這個,給,給叔叔嬸嬸挖,挖…”

雙子說不下去了,旁邊一個看不下去了踹他一腳:“說頭巾的事兒呢你扯啥呢一天天!”

花淘淘把頭巾摘下來,腦袋上的傷口就露了出來。

“這個頭巾是我妹妹的。”

雙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小聲跟旁邊的人嘀咕:“怪不得是三個人呢,我當時還以為是花娃的鄰居,也沒聽說他有個妹妹啊。”

說是小聲嘀咕,其實大家差不多都能聽見,旁邊的人杵他一下:“你能不能閉嘴!”

白志國大致看了下他的傷,拍拍他肩膀:“人是不能復生,花國安同志,我希望你能儘快從悲傷中走出來,化悲傷為動力,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知道嗎?”

花淘淘站起來朝他行了個軍禮:“團長,教我用槍吧!我要親手給我家人報仇。”

白志國答應了,花淘淘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團長的警衛員。

這會兒他正在屋裡開會呢,本來他帶著隊伍北上就是要去執行破壞任務,現在受到襲擊,明顯是有人洩露了隊伍的行蹤,剛好隊伍被打散,那就不要集合了,各自北上。這樣也能最大程度的保護多數人。

白昱身邊就留了二十來個人,其他的都分批北上了。他留在這是為了給敵人回個禮。

“襲擊了咱們,還想全身而退?團長,這個炮樓咱們必須給他端了!正好補給一下咱們的物資。”丁連長氣得拍桌子。

“炮樓,必須端,物資,必須拿。”

“對!拿不走的全給他一把火燒了!”

快穿之小花神駕到 /book/71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