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VS白壯壯

自從花淘淘跟白壯壯說了那番話之後白壯壯每天吃飯吃藥都特別積極,兩天就能化形了。白珍也裝不下去了,再不“醒”就真的要被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呢。

白壯壯化形以後白珍的事就被他包圓了,每天啥也不敢就陪著白珍。起初白珍還不習慣,總是避著他不理睬。

時間久了倒是見不著他還會想他了,習慣啊,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白壯壯例行把藥端來給白珍喝,另一隻手裡是準備的果子。

“珍,你該吃藥了。”白壯壯把藥遞到白珍嘴邊。

白珍一個勁兒的往後躲,那虎頭上恨不得多出幾個褶子,可見白珍是有多怕吃藥。這幾天天天喝,喝的她虎嘴裡都沒味兒了,全剩下苦了。

一邊躲一邊還發出嫌棄的聲音,白壯壯把藥放在石床上,蹲在地上耐心勸慰:“珍,再堅持一下吧,你看看我,每天都把藥喝得乾乾淨淨,我這不就很快恢復化形了嗎?你不喝藥怎麼恢復呢?我摘了果子,等你喝完藥吃好不好?可甜了。”

白珍那眼睛縫兒瞅了一下那果子,勉勉強強抬起頭,可一到碗邊又退縮了。還被藥味兒嗆得打了個噴嚏,白壯壯被糊了一臉。

白珍有點不好意思,把頭轉過去說啥不看白壯壯了。白珍只感覺自己丟人丟到家了,往人家臉上噴口水真的是……

白珍轉過頭之後白壯壯好一會兒沒說話,白珍以為白壯壯生氣了,正懊惱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就聽到白壯壯的聲音。

“珍,我知道這藥很苦,我也喝過的,但是它真的對你的傷有好處,你忍一下好不好?要不你先吃一個果子,然後再吃藥,吃完藥再吃一個果子好不好?”

白壯壯溫柔地語氣讓白珍無法再忽視,白珍扭過頭看看白壯壯,再看看那碗藥。白壯壯見白珍有反應,連忙把果子遞過去。

白珍很給面子的把果子吃了,然後視死如歸地盯著那碗藥,最終還是給喝了。喝完苦的白珍忍不住直叫喚,頭一個勁兒地甩,好像能把苦味兒給甩掉似的。

白壯壯趕緊把果子遞過去:“吃果子吃果子,吃果子就不苦了。”

白珍一點不客氣,一口氣吃完好幾個。白壯壯拿過被喝乾淨的藥碗滿意的笑了,可算是把藥吃了。

再看看被藥折騰得蔫兒蔫兒的白珍,白壯壯滿足的笑著看她:生病的珍就像幼崽一樣招人心疼,和平時笑都很少的珍一點都不一樣。

拿著藥碗出去以後白壯壯又苦笑:“看來還得再去趟山上,珍好像挺喜歡這個果子,這次得多摘一點。”

白珍一覺醒來看天色已經是下午了,按照往常白壯壯這個時候應該在自己旁邊弄藥什麼的,怎麼今天還不見人?不大會兒功夫白珍聽到了腳步聲,原以為是白壯壯,可走近了發現並不是。

來給白珍送飯的族人一進來就看見白珍翹首以盼的樣子,白壯壯對白珍什麼態度大家都看在眼裡的,這個時候白珍除了期待白壯壯還能有誰呢?

“他去給你摘果子了,還沒回來呢。”

他是誰大家都明白嘛,只是白珍不明白摘個果子需要這麼久嗎?

似是看出白珍的疑惑,族人笑得一臉高深:“他呀,每天除了給你做飯熬藥,就是趁你睡覺去摘果子啦。自從你喜歡上吃那個果子以後他每天都跑很遠的路去那做山上摘,還不許別人動。”

部落附近被稱之為山的,就那麼一個,很遠很遠,他每天都去?

天快黑時白壯壯帶著一筐果子回來了,臉上的笑意擋都擋不住。白珍看著那一筐果子和滿頭大汗的白壯壯,發出了嗚咽聲。

白壯壯以為白珍哪不舒服,連忙上前檢視,不想她親暱地蹭著自己。這是他們白虎族伴侶之間親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