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昱跑回來時手上的水都幹了,花淘淘把止血草遞給他:“把它捏碎,汁水滴在傷口上。”

花淘淘還不太瞭解這些獸人的構造,只能用這種辦法。萬一獸人口水有微量毒素什麼的對小女孩絕對是大問題。

白昱照做,一頓揉搓再一擠,比榨汁機也差不到那去。花淘淘只能感嘆這是什麼怪力,太嚇人。

在藥力作用下小女孩算是不流血了,花淘淘提議把小女孩留在白昱這方便她晚上照顧。

白昱當然不會有意見,其他人則乖乖回自己家了。如果這雌性是巫醫,那她治病他們肯定是不給看的。

“白珍,你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照顧她吧。今天晚上我們輪流照顧她,我怕她晚上會發燒。”

白珍沒想到花淘淘願意自己在旁邊,其他人也沒想到。

本來花淘淘可以讓其他人一起觀摩她給小女孩治療的過程,但是他們剛剛的舉止讓花淘淘很生氣,所以暫時不打算教他們了。起碼得等她氣兒順了再說。

回到洞裡

“淨化獸,有沒有消炎藥什麼的?”

“小花神,這我哪有啊…”

“來這種地方你都不備點藥嗎?萬一我死這兒呢?”

淨化獸啞了,小花神總有讓它無話可說的辦法。

花淘淘看著躺在石床上的小姑娘,煩躁的又問。

“認藥會嗎?我去外面找。”雖說她學過醫,但是她不確定這裡的藥草跟她記憶中一樣。

剛剛那個止血草她就見都沒見過。

“啊,這個可以,我認識我認識。呃,我還可以讓小花神像辯識獸身那樣認草藥。”淨化獸討好地獻殷勤。

“行,這個挺有用。”

花淘淘給小姑娘把了脈,跟人的脈象還真有點區別。又摸頭看了體溫。

“我去找點藥,白珍你看著她。”

“我陪你去,我保護你。”白昱立刻站起來。

花淘淘點頭:“帶我去你們摘止血草的地方。”

白昱抱起花淘淘就一頓跑,出了部落就變回了獸身讓花淘淘上去。

“為什麼在部落裡不能現獸身呢?”花淘淘嘀嘀咕咕。

“獸神定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