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淘淘連忙回頭,還看不到人。花淘淘急了:“白昱救我!他從後面上來了!”說話間帶上了哭腔。

前面的人一聽立馬往後繞,刀疤聽到女人的聲音爬的更快了,既然跑不了了就帶個墊背的吧!

花淘淘也不能幹等著,她準備從前面下去。

刀疤剛露個頭就看見那女人已經快下去了,他現在上去也抓不住了,於是直接開了一槍。

那一槍,幾乎與繞到後面的警察同時開的槍…

白昱爬到一半被頭頂上的槍聲嚇得一抖,他眼睜睜看著頭頂上的人鬆開了手,朝下墜落…

白昱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接,他接住了!她還是像結婚那天一樣輕,這幾個月的飯她都遲到哪去了呢?

當他和她一起墜落的時候白昱想的只是這個問題。

雖然有白昱墊在下面,中間白昱還卸了一些力但花淘淘依舊被摔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真疼啊。”這是花淘淘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白昱摔下來之後有一陣的眩暈,幾乎在暈和不暈之間,最後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清醒過來了。

他第一時間去看花淘淘,卻讓他看到了此生難忘的痛。

血糊住了她半張臉,心臟那塊被血滲透了。白昱機會不敢去看哪中彈了,如果正中心臟…

不不不,沒有如果。白昱倔強的不去看傷口,任由醫生去處理,自己只在旁邊拉著她的手。好像只要他不去看那傷口就不會在他所想的地方一樣。

花淘淘再次醒來已經在一個混沌的空間了。

“小花神你終於醒了。”

淨化獸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這是哪?”

“這是你的神識,我就寄身在你的神識中。”

“我怎麼在這?”

“對不起小花神,是我的失誤造成的!要不是我貪玩你也不會出事。”淨化獸毫無預兆地哭了。

“你哭什麼?我又沒說要責怪你,你先告訴我現在是怎麼回事行不行?”

“你的身體已經死了…”淨化獸弱弱的說,那弱小無助的委屈聲音弄得好像花淘淘已經把它怎麼著了似的。

“死了?!!那怎麼辦?好感值不夠的話碎魂就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