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隨便便吃了點,秦月就和白靜回了學校。

宿舍樓。

“月月,你快點?”白靜看著蝸牛似的秦月催促著,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躺在床上睡覺。

秦月捶了捶腿,呼了口氣仰視著先她幾步的白靜,“靜靜,你先走,我走的有點慢。”

白靜沒說話,往下退了幾個臺階來到秦月身邊扶著她的胳膊,“月月,你好弱,算了,我扶著你,照你這速度你這樣要爬到什麼時候。”

“你上午都幹了什麼?”

聽秦月問,白靜想了想道,“向左向右轉、站軍姿、敬禮、還有蹲下起立。”

說完隨意的問,“你們呢?”

“站軍姿!”秦月苦哈哈道,又說,“我就等你問我這句話呢。”

白靜不明所以,“啥意思。”

秦月看了看自己的腿,深深嘆了口氣,“一上午我們就學了站軍姿。”

“你意思不會是……”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站了一上午軍姿。”

白靜嘴角抽了抽,同情的看著秦月,一字一句道,“我同情你。”

隨即更為用力的摻著秦月爬宿舍樓。

風裡雨裡烈陽裡,都有學生在軍訓的影子。

一時間,穿著綠色軍訓服的高一新生成了黎縣的一道風景線。

不為別的,在黎縣這個小縣城,軍訓,這還是第一次。

第十天?

軍訓的第十天。

如果不是江風說起,秦月都不知道她已經軍訓十天了。

十天,秦月感覺像一個月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