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醒來是早上六點,起床先出去抽了根菸這才開始洗漱。

洗漱時見秦月還在睡就沒沒有叫。

可等六點半了秦月還不起床,秦軍就喊秦月起床了。

不成想,秦月卻是怎麼也叫不醒。

秦軍皺了皺眉,秦月昨晚睡得有多早秦軍是知道的。

可這麼晚了還不起床!

叫不醒秦軍索性動手將秦月搖了醒來,“秦月,起床了,六點半了,七點護士就要來查床了。”

秦月只覺全身乏力禁不住還想再睡一會,可當她觸及到秦軍的眼神,秦月扯扯嘴角說了句好立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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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週過去了,秦田的情況越來越好,意識也越來越清楚了。

知道自己是誰,現在在哪又記起了他是怎麼受傷的。

眼看秦田情況越來越好,秦月這幾天的狀況卻是越來越差了。

總無緣無故的流鼻血。

一開始,秦月只當天氣熱,流熱鼻血了。

可流了這麼多天,一天最多流個三四次。

更何況頭越來越昏。

秦月不得不重視。

這天,等秦軍吃完午餐,秦月在吃午餐的時候去了趟外面,找診所的醫生看了看。

她雖然在醫院,可秦月萬不敢在醫院檢查的。

在醫院,隨隨便便做個檢查前幾百塊就沒了。

就秦月現在這樣的情況,根本不允許。

去了診所,坐診的一位老中醫。

在交談中,秦月知道,眼前正在為她把脈的醫生是他們省醫院的一位老中醫。

退休後又被返聘到診所坐診,現在可謂是這家診所的活字招牌。

把脈後,老中醫說了一些秦月聽不懂的詞,看著秦月,很是詫異道,“很奇怪,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