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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所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的秦月正如江魏說的一樣,正在秦田懷裡哭的傷心。

“秦月,你別哭了,你一哭我也想哭。”說著秦田還真哭了出來。

秦月一聽忙從秦田懷裡出來,想到醫生的話說不要讓秦田受到刺激,忙帶著淚笑道,“爸爸,您看我沒哭,我在笑呢,我是開心的笑,因為我又能在您懷裡撒嬌了呀。”

“真的,你不騙我?”秦田滑稽的嘟著嘴。

秦月肯定的點頭,“當然是真的了,爸爸,我愛你,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知道嗎?”

“好,你不哭就好,你一哭我這兒難受,也想哭。”秦田的手指著他的胸口。

秦月忍不住淚流滿面,可她立即粗魯的用袖子擦了擦,“我也是呢,所以我們以後都笑好不好。”

“好。”說了這麼一個字,秦田又睡了過去。

秦田無論是白天黑夜,他有很多時間都昏睡著。

意識也不清楚,秦明走後,他記得的人只有秦月。

倒是每當護士扎針啥的把他弄疼了,昏睡中的他總會喊“王琴你弄疼我了”這類話。

沒等到秦軍進病房,倒是有迎來另一個病人。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把一個病人安置在秦田旁邊的404病床。

等醫護人員走後,秦田這才看清病床上的人,年紀大概在四五十歲的樣子,圓頭園鬧略微有點胖。

病床旁有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女士,大概是病床上男子的老婆吧,秦月這樣想。

就在秦月打量“新鄰居”的時候,旁邊的女士也在打量著秦月和秦田。

和女子視線碰到一塊,秦月禮貌的喊了聲“阿姨”算打招呼。

女子點點頭,“他是你爸爸嗎?”

秦月點點頭,“是的。”

女子又問,“你爸爸的頭是怎麼了?”

對於女士的問題秦月一一都乖巧回答了。

和女士的交談中,秦月知道病床上的那位叔叔是突發腦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