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也不用說了,都是實驗的學生,有的甚至小學就在城裡讀書了。

而秦月和許姍姍兩人的年級也比周文文她們大了兩歲。

一方面,秦月和周文文兩人都有復讀;另一方面,在農村,孩子上學普遍要遲一些。

在城裡上學的孩子三四歲就開始上幼兒園的時候,秦月他們還在玩著泥巴。

在城裡的孩子從三年級就開始學英語的時候,秦月她們等到初一才開始學“A、B、C、D、E、F”。

“文文,你知道你趕緊說說,用煤油做飯是怎麼一回事?”秦月是真不知道,她知道煤油能點燈,但做飯?

周文文在嘴裡塞了片薯片,這才道,“煤油爐子,類似於酒精爐子,不過酒精比煤油貴的多,沒人用。”

不等秦月再問,周文文自動給秦月普及實驗中學做飯得工具及其他事項。

聽完周文文的話,秦月倒沒許姍姍那麼牴觸,怕味啥的。

反而覺得比家裡的柴火方便的多,要知道,秦月從小到大最怕燒火了。

還記得,小時候四年級的她,因著燒火秦月被表姐楊雯砍了一刀。

見血了,萬幸的是她用柴擋了一下。

也是她無能!

秦月每每想到小時候就喜樂。

“秦月,等你做飯時你就知道了,那味是真的重。”

周文文又說,“不過,雖說重但還是感謝有那麼個地方供我們做飯,不然每天早中晚買著吃,那得花多少錢。”

許姍姍贊同的點點頭,“也是,這倒是實話。”

如果總是買飯吃?

算一算賬,也是筆不小的花費。

不,是一筆鉅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