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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你回來了,感冒還沒好嗎?”

見秦月回了宿舍,正在摺疊衣服的許姍姍放下手裡的活關心的問秦月。

而秦月此時還在想江風在水上公園所說的話,明顯沒聽進去許姍姍說了什麼,只是出於條件反射的點點頭。

“啊,秦月,不是吧,你可別告訴我你感冒還沒好啊!我的天,一個感冒你給又是暈倒又是進醫院的,後面又吊了兩天水,如果再沒好就太匪夷所思了吧。”

看見秦月點頭,坐在上鋪的周文文三下五除二從床上跳下來,一臉匪夷所思的圍著秦月咋咋呼呼的說個不停。

秦月一愣,等她反應過來,忙不迭搖頭,“沒有沒有,我感冒好了,好了,已經好了。”

周文文撇了撇嘴,哼哼道,“我看你是沒好吧,你看你,就跟丟了魂似的,沒一丁點往日的靈動勁。”

“我……”秦月嘴張了張卻是什麼話也沒說,想到什麼的她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秦月……傻丫頭,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記住了嗎?”

江風的這句話始終在秦月的腦海始終揮之不去,像過電影似的一遍遍的迴圈播放。

江風說的是“秦月,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記住了嗎?”而不是“秦月,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好嗎?”

重點是“記住了嗎?”而不是“好嗎?”

他憑什麼那麼霸道?

秦月彆扭的想。

像他那麼內斂的人,不應該說“秦月,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好嗎?”

偏偏是“秦月,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記住了嗎?”

還有,她自己就能照顧好自己,為什麼要讓他照顧她呢?

可是……該死的,為什麼她喜歡極了他這種霸道!

啊啊啊啊……蒼天啊!

秦月揚著頭苦惱又歡喜的傻笑。

“秦月,秦月……”

“秦月,秦月……”

秦月周身彷彿有一層隔絕外界的屏障。

許姍姍和周文文對視一眼,各自從各自眼中看到彼此的神色,那裡面有詫異、驚悚和嫌棄,唯獨沒有擔心。

兩人一個眼神,隨即朝秦月發起進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一會,秦月就被許姍姍和周文文集二人之力推倒在床上,對其實施了撓癢癢。

等秦月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倆人才大發慈悲的放過。

站直身子很默契的拍了拍手,然後異口同聲道,“服不服?”

軟軟躺在床上的秦月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幽怨的盯著倆人,隨即很慫很慫的雙手舉頭,“服,我服。”

“沒意思!”周文文白了秦月一眼,問許姍姍道,“是不是?往日你們這麼對我的時候我可沒這麼慫啊。”

許姍姍看了眼秦月最後將目光落在周文文臉上,挑眉高深一笑,淡淡道,“是嗎?”

好欠揍有沒有?

周文文這樣想著。

和秦月一個眼神,一個瞬間,倒在床下接受撓癢癢的人換成了許姍姍。

“秦月,我告訴你我早就想這麼幹了。”

聽周文文這麼說,秦月忙不迭附和,“是啊是啊。”

秦月笑笑,她可真是個機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