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楹其實沒怎麼留神去聽,但沒辦法,某人的聲音對她有天生的吸引力。

聽著新聞上正經清冷的彙報聲,沈珠楹再低頭,看他此時眼底不加掩飾的慾望,不知怎麼,她突然感覺自己在犯罪。

於是她害羞地埋在男人肩頭,低低又小聲地喊他,傅斯灼。

傅斯灼。

好愛你呀,傅斯灼。

兩個人開始得匆忙,衣服都沒脫完,傅斯灼西裝西褲都完整,只是黑襯衫和領帶被她扯得有點凌亂,而沈珠楹穿了一條高腰牛仔吊帶裙,配套的針織開衫被傅斯灼解開扔到了一旁。

正經古板的新聞還在放,只是室內氛圍火熱,夾雜著或輕或重的喘聲。

等一切結束,傅斯灼將空了的盒子扔進垃圾桶,頗有些為難地道:“珠珠,要不我們換個超市去買。”

饒是他臉皮厚得很,也委實有點受不住每次去的時候,前臺那小姑娘拿看渣男一樣的眼神看他。

沈珠楹埋在他胸前,聽了他這話,笑得不行。

“你有病,傅斯灼。”

“不過確實要換一家。”

她也有點受不住了,後面她還特意跟那姑娘說,他們是領了證的真夫妻,這妹妹還死活不信。

她專注地在男人鎖骨上畫圈圈,電視上新聞早就結束了,這時候電視劇都放了一大半,是一部霸道總裁的劇。

又土又上頭。

上頭到沈珠楹放棄傅斯灼的鎖骨,轉頭開始認真地看霸道總裁。

霸道總裁正在強制愛。

他撲到嬌弱小白花女主身上,緊接著……

他撕開了小白花女主的絨褲,棉褲,秋衣秋褲……

誒呦……

沈珠楹忍不住笑出聲,她突然想起某人前兩天還一臉嚴肅地監督她穿秋衣秋褲,於是清咳一聲,一本正經地道:“現在知道不穿秋褲的好處了吧?”

“……什麼好處?”他趴在她身上笑。

“就是……方便那個呀。”

她一邊說著,一邊托起男人的下巴,讓他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裙,一臉曖昧地強調道:“方便……那個。”

“……哪個?”他一臉無辜清白,還在裝傻。

“你裝什麼!不懂嗎?”沈珠楹氣得不行,憋了半天,最後說,“就是……方便我上廁所呀!”

“這都不懂!”

傅斯灼愣住,隨即眼底笑意更加明顯,他肩膀輕顫著。

“誒呦,我的傻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