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隊的其他人唱歌都很菜。”

隊內其他四人齊刷刷地點頭。

“……所以是被迫的?”

“嗯。”

“……”

底下的觀眾哄聲笑了。

沒達到預想的煽情目的,節目組的導演在場外急得團團轉。

在邀請他們上這檔節目之前,節目組就做了基本背調,於是導演在耳麥裡朝導師喊道:“陳老師,你問他,樂隊名為什麼要叫FIRST,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陳導師復讀。

聽到這個問題,柯以沉默幾秒,看向鏡頭,依舊面無表情,字字鏗鏘地道:“因為我們想做世界一流的音樂。”

楊導師有些意外,開玩笑地道:“我以為你會說,因為你們想成為這檔節目的第一名。”

“還好。”柯以語調淡淡的,“你們這個節目也沒什麼含金量。”

“……”

哥,你說話有點太老實了。

“而且,曾經有人跟我說過,音樂是一種交流,而從不是一種競爭。”

他直直望向鏡頭:“不過我仍然會帶領FIRST樂隊拿到這檔節目的第一名。”

“我會證明,九年前,他做了一個極其錯誤的決定,我一定——要讓他後悔。”

柯以眼底帶著淡淡的挑釁,似乎是試圖透過鏡頭,跟某位好久不見的故人對話。

而在鏡頭外,傅斯灼剛剛結束了一場跨國會議,眸光帶了幾分疲憊與冷淡。

與臺上帶著幾分桀驁風光的青年形成鮮明的對比。

嚴肅的,正經的,很難想象他們曾經是一路人。

他站在沙發後看著這一幕,薄唇輕抿,神色波瀾不驚。

沈珠楹終於回過神來,下意識地轉頭看了過去。

“傅斯灼。”沈珠楹趕忙把電視機關了,輕聲問他,“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傅斯灼若無其事地走過來,掐著她的腰,讓她坐他腿上,然後低聲問,“今天中午想吃什麼?”

那就是都看見了?

沈珠楹悄然洩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