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楹盯著他那雙帶著鉤子的眼睛,確認了,這還是一隻釣系花蝴蝶精。

笑這麼漂亮,那就滿足他。

沈珠楹看著他,無辜眨眼,說:“摸一下怎麼夠?”

她一字一頓:“我、要、嫖。”

“我不幹這一行啊,沈女士。”

傅斯灼一臉為難,轉而卻又把她壓在沙發上,吻她細白的頸,含糊問道:“嫖資準備好了嗎,這位女士?”

“放心。”沈珠楹難耐仰著頭,腦袋開始發暈,“拿我老公的錢養你。”

氣氛帶著幾分微醺,熱得不像話。

傅斯灼清涼的手拂過她的耳廓,再一路往下,摸她的脖頸,鎖骨……帶著幾分似有若無的曖昧。

沈珠楹被他摸得喘不上氣,問:“不上樓嗎?”

“就在這兒吧。”男人開始摸到她的腰,呼吸聲急促。

“沒套啊。”

“誰說沒有。”

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盒,拆開,帶著她的手一路往下,然後說:“幫我戴上。”

“我……”沈珠楹開始辦正事的時候,人就懵了,臉也開始紅,“我不會啊。”

“不是看著我戴過?”

“理論和實踐……怎麼能一樣?”

他於是拽著她的手,顫顫巍巍地,總歸是戴上了。

是在這個時候,沈珠楹才發現傅斯灼換了一張唱片,不知道是什麼歌,但是真的很契合現在。

鼓點強勁,節奏密集,一下又一下。

他明顯比前兩次更在狀態了。

他環著她往下落的時候,沈珠楹就沒忍住哼出一聲,最後忍不住跟他叫停,求饒。

沒用。

嗓子又啞了。

第二次不在沙發上,兩個人上了樓。

樓下的音樂還在放,鼓點也依然密集。

套拆了一個又一個。

夜還很長,他們以最親密的姿態糾纏在一塊兒,不做的時候盡興——

做起來更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