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楹托住他的臉,俯身低頭,吻了上去。

她說:“你早就幫我實現了。”

在你還不知道的時候。

她現在萬事圓滿,一切都很好。

人不能太貪心。

——

他們在煙火節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回到了院子裡。

院子裡靜悄悄地,此刻沒人。

現在梨花鎮上的絕大部分人,還聚集在中心廣場,那棵古梨樹下,慶賀豐收與喜悅。

而沈珠楹被壓在院子裡的梨樹上跟男人接吻,激烈又纏綿。

傅斯灼的手隔在她後腦勺和老梨樹幹枯的樹皮之間,低下頭與她糾纏。

“聽外公說,這老梨樹跟你一般大。”

他另一隻手撐在梨樹樹幹上,將她圈在懷裡。

“嗯。”沈珠楹兩隻手勾住他的脖子在跟他接吻,眼神裡還有幾分嬌豔與迷濛,“是外公和外婆在我出生那年種的。”

“這時候你幾歲?”

他手指一路帶著火星,慢悠悠地勾上了她的腰,腰的正後方,樹幹那兒,有一道不起眼的劃痕。

沈珠楹每長大一歲,就會來這兒,刻下那一年的身高。

他略帶疑問地“嗯——”了聲,開始不知輕重地揉她盈盈一握的細腰,重複了一句:“幾歲啊,珠珠。”

“我……”沈珠楹勉強聚起破碎的思維,“五六歲吧。”

“也記不太清了。”

“是嗎?”傅斯灼的手一路又往上,在沈珠楹忍不住叫停的時候堪堪停住,視線卻早已停留在了她飽滿的胸脯上。

“那……這時候呢?”他揚眉笑了。

“……”

“那你這時候呢?”她紅著臉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小聲罵了句,“臭流氓。”

傅斯灼埋在她脖頸處笑了會兒,聲音好聽得沈珠楹耳朵發麻。

安靜幾秒,他聽到沈珠楹悶悶地說了句:“這時候……大概十歲吧。”

傅斯灼整個人僵住,定了兩秒,隨即在沈珠楹的驚呼聲中,他單手將沈珠楹橫抱而起,聲音含了幾分混賬味。

“傅太太剛剛罵得對。”他扛著她上了樓,“不如我們現在就回房,一起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