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逸將目光看向阿彩,似乎在等待她的同意。

阿彩躬身行禮,“能伺候王爺,乃是奴家的榮幸。”

張侍郎吩咐其他官伎退下,隨後自己也離開了雅間,只留下寧逸與阿彩二人。

……

寧逸那邊剛讓阿彩以身相侍,這件事就入雨後春筍一般在京城官員之中傳開。

所傳內容,當然是寧逸強迫教坊司官伎。

真相是什麼無人關心,人們往往只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

此事傳入寧陟耳中,他也只是默然清冷一笑。

還真的是自掘墳墓。

對於這麼個兄長,寧陟真的是越來越不喜歡。

先前都怪他對儲位過於不在意,竟然讓這樣的人成為競爭當中的有力人選。

還真的是不應該。

辛夷在一旁問:“王爺,可需要將此事擴散出去?”

雖說官員之中已經傳來,可百姓們並不知道啊。

只有鬧的人盡皆知,才能讓寧逸付出代價。

寧陟卻搖頭,“不必,老五雖然荒唐,但也不敢公然挑戰律法。所以他敢這麼做,定然是有人慫恿。”

寧陟淡淡抿了口茶水,“既然有人慫恿,那麼就定會有人想辦法將這件事擴散出去,我們不必著急。”

辛夷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王爺可知,是什麼人故意慫恿。”

寧陟淡漠開口:“還用問嗎,除了老三還能有誰。”

前段時日寧逸跟寧障的明爭暗鬥他又不是看不出來。

別說是他了,恐怕連父皇都已經看出了端倪。

這兩個人還真的是膽子大,完全低估了父皇在京城的勢力,張狂到如此地步。

所以既然兩個人願意爭,那就讓他們去爭好了。

暫時不用被波及到,他正好可以養精蓄銳,發展勢力,而後坐收漁翁之利。

……

宮內,苗妃聽聞寧逸被皇上訓斥,並且失去了禮部的差事,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雖說因為皇后早逝,太后娘娘常年不在宮中,後宮實則在她的掌控之中,可她畢竟不是皇后。

權利握在她手中又怎麼樣,就連存在感極低的瑜妃都能跟她平起平坐。

所以苗妃的危機感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