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弋清回了房間反鎖了門,宋弋陽回頭看了下門外,走了進來。

“開門!宋弋清!”

裡面沒有任何動靜!

“宋弋清!我讓你開門!”

“你要是不開門我就一直喊,反正有聲音你也睡不著!”

果然,沒多時,房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宋弋清亂糟糟的頭髮包住了她的整個額頭,開了門之後立刻又回床上趴著了。

臥室內比外面好一些,沒有零食口袋和外賣餐盒,只是衣服有點多。

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人,宋弋陽有些生氣:“宋弋清,起來!”

床上的人沒睜眼,只是稍顯不悅的顰眉:“你有病啊?”

“有病的是你!”

床上的人明顯不願意聽,伸手摸索著被角爸自己的臉套上。

“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要死不活的做給誰看呀?還有沒有一點樣子?”

得不到回答的宋弋陽有些發火:“我讓你起來,你聽到沒有!”

被子裡的人一定,翻身撐起來往床頭靠:“晚上了,該睡了!”

宋弋陽沒好氣:“我還沒死呢?你這個樣子給誰送喪呢?”

宋弋清只是淡然的避過他的問題:“你沒事就回去吧!”

客廳突然傳來拉罐掉在地上的聲音,宋弋清也懶得去琢磨。

回去?宋弋清這樣他要怎麼回去?

“回哪兒去?我現在就這一個家!”

宋弋清突然有些厭煩,不想聽宋弋陽多說話。

“我要睡了!”

宋弋陽叉著腰站在她床邊:“先去洗澡,我有話跟你說!”

“明天再洗。”

“我讓你現在就去!”看得出來,宋弋陽快要忍不住打人了。

宋弋清:“不想洗。”整個人軟綿綿的靠著,沒有半點生氣,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宋弋陽只能是怒其不爭,雙眼被憤怒憋得通紅,抓起床上的人就往下面拽。

“去給我洗臉!”

宋弋陽好歹也是個181的青年,加上宋弋清常年累月的不鍛鍊和飲食不規律,只能被他一路推著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