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洛那小子被那個從東亞來的不速之客抓了,整個博恩家族的關鍵成員都被關在了基金會在法蘭西的監獄裡,老東西們,你們有什麼想法?如果沒有對策的話可能就被別人一鍋端了哦”

身穿黑色皮夾克的金髮少女把腳抬起,皮鞋的小高跟撞擊在古老的石桌上,厚重的石椅隨著她的動作宛如木椅一般翹起。

她抬頭望去,在金碧輝煌的巨大吊燈照耀著這光輝大廳裡的場景,一個圓形的石桌佇立在她的身前,除她坐下的椅子以外,石桌還有五個古老的高背石椅沿著均勻的間隔擺放。

而她左手邊的椅子已經空置了下來,石椅靠背上雕刻著一隻銜著樹枝的貓頭鷹,那是博恩家族的家徽。

“他是針對的我們整個鍊金協會,你說的好像和你沒有關係一樣,你們紐頓家族難道不是鍊金協會的一員?”

坐在她面前,佈滿皺紋的灰髮老人沉聲說道。

“鍊金協會的事情關我什麼事,”金髮少女聳聳肩,“如果不是看在家族的份上,我今天根本不會坐在這裡和你們聊天。”

“我們都知道漢娜小姐是不願意與我們為伍的,就像當年她只是保持了沉默,而沒有和我們一起動手。”

在灰髮老人旁邊,穿著傳統巫師服,帶著巫師帽的鷹鉤鼻老婦人發出陰冷的笑聲。

“我警告你,西爾維婭,”漢娜坐直了身體,石椅落地發出重重的響聲,表情冰冷,“不許提當年的事情。”

“難道我們的‘小女孩’漢娜小姐覺得保住了當年的容貌,就能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

西爾維婭冷笑道。

“西爾維婭!”

一聲低沉粗壯的帶著一點呵斥的男聲突然從一旁傳來,西爾維婭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棕黑色頭髮中年男子抬起了頭,注視著她。

“哼!”

西爾維婭冷哼一聲,閉上了嘴。

隨後那男人看向漢娜,

“漢娜,事已至此,紐頓家族的已經和鍊金協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狀態了,協會的所有生意和行動,紐頓家族都有份,我想你並不想你數百年來締造的家族因此覆滅吧?”

“我知道,”漢娜緩緩起身,表情冷漠,“紐頓家族會完全跟著協會走,如果你們會議出了結果,通知我就行。”

然後她徑直離開了會場。

——

金髮少女從記憶中迴歸,她伸手攔下路過的服務員,指著不遠處正在打鬧的兄妹,輕聲問道,

“那邊那兩位是兄妹嗎?我看著不像是情侶。”

“好像是,他們應該是東土那邊來這邊旅遊的,入座的時候好像說了是兄妹。”

服務員微笑的答道。

“謝謝,”漢娜輕輕點頭,然後在服務員疑惑的表情中又拍下一疊鈔票在桌面上繼續說道,“那一桌的單我買了,再送他們兩瓶酒或者飲料,剩下的是你的小費。”

“好的!好的!謝謝!”

這一疊鈔票除了給兄妹倆買單、加上任意兩瓶酒水的錢,還有很多剩餘,他興奮的收下了桌子上的錢,對著漢娜連忙點頭。

“去吧。”

金髮少女拎起桌上的小包和沒有喝完的伏特加,緩緩的向著門外的暴雨中走去。

“女士,您需要雨傘嗎?”

身後的服務員喊到。

少女擺擺手,一步步的向外走去。

······

“不鬧了不鬧了,”莫語笑著指了指桌面上的烤肉,“烤肉涼了就不好吃了。”

“略略略~”

小丫頭對著哥哥做了個鬼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正在這時,年輕的服務員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