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一舞驚鴻動長安(傲慢登場)(第1/2頁)
章節報錯
——不久之前——
“下面有請秦淮樓帶來舞蹈:光暗”
秦淮樓其實是這第一屆花燈會的主辦方,這似乎是秦淮樓高層爭取來的,但是由於秦淮樓的演出場毀於獸潮,所以才不得不借用了距離秦淮樓不遠的臨江劇院的場地。
坐在前排貴賓席的莫月眼睛微眯,她得到的訊息就是這些,至少明面上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暗地裡有沒有人推動她就不知道了。
莫月和雨含煙的貴賓席是花月特地安排的,莫月知道這是因為自家哥哥原因,雖然哥哥允許了月桂前來演出,但是他的威懾力擺在那裡,秦淮樓也不敢對陪著月桂來的自己和雨含煙無禮。
嗯···其實有哥哥保護有時候也不錯···
小丫頭撐著腦袋,看著舞臺上的秦淮樓舞女們舞蹈。
秦淮樓的舞蹈正是月桂的領舞,同樣,月桂也是這場舞蹈的主角,莫月在彩排時已經看完了這舞蹈數次。
不過由於幾大青樓都有些防備對方,所以彩排時的舞蹈並沒有完全的上好所有的服裝和妝容,和正式上場時的‘全副武裝’還是有所區別。
這個舞蹈名叫光暗,其實講述的是一個‘墮落’的故事。
一開始的月桂上場時穿著白絲襪百褶裙,帶著可愛的遮住了半幅面容的小帽子,一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模樣,伴隨著舞蹈進行,小女孩的帽子被打落,露出下面妝容全上的可愛模樣,而當月桂露臉的時候,莫月感覺整個會場都靜止了剎那。
緊接著舞蹈繼續,小女孩因為變故不得不賣身入青樓,她從一開始的純粹懵懂、不諳世事,到接觸各種人**望,在青樓中遭受排擠侮辱,直到某一刻,她徹底放下了自己的所有矜持,與此同時,整個會場的燈光變換。
小女孩在會場上短暫消失了兩秒,在短暫的黑暗之後,當聚光燈重新聚焦在舞臺上之時,原本懦弱可愛的小女孩已經化作了成熟性感的青樓花魁,她的高跟鞋踩在舞臺上,如同踩在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
整個會場的所有視線都瞬間聚集在她的身上,所有人都似乎忘記了自己在看一場歌舞,而是真的目睹了一個小女孩化作青樓花魁的瞬間。
月桂對於角色的詮釋和性格的切換幾乎可以說是入木三分,小女孩的懵懂無知天真純粹,青樓花魁的性感嬌豔媚態萬千都被她演繹得淋漓盡致,而由純潔到魅惑,由天使到魔鬼,也一切的變換都在這剎那之間,讓人不由得帶入到劇情當中。
接下來就是成為花魁的少女豔壓群芳,名冠長安的場景,但是在歌舞的最後,本該是少女作為花魁人生最為輝煌的時刻,整個舞蹈的突然鏡頭一轉,一切繁華盡皆散去,顯露出女孩的本心。
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她仍舊是那個可愛懵懂的女孩,她渴望著有人能夠拯救她,她渴望著能夠掙脫這片地獄,即使身處深淵的最深處,她仍然希望能有光明從無盡的黑夜中照出,撒在她的身上。
這一幕彩排中原本是沒有的。
在這最後的剎那,花魁的魅惑瞬間轉變回那絕望的小女孩,她無辜又脆弱,她絕望又無助,她身陷泥潭,對著下方的觀眾席緩緩伸出手,彷彿正在向著場下的觀眾求救,渴望著誰能拯救她。
整個會場陷入了安靜,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拯救這個身陷泥潭的女孩。
即使是莫月和雨含煙,也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想要拯救舞臺上的女孩,等到巨大帷幕緩緩落下,有一些人甚至已經衝到了舞臺之前,被保安攔了下來。
舞臺上的絕美女孩仰望著所有人,隨著帷幕漸漸合上,她眼中的光亮也漸漸消散,彷彿那合上的帷幕並不是舞臺終結的帷幕,而是將所有光芒與希望都阻礙在深淵之外的鐵閘門。
在帷幕合上的瞬間,所有人都看到了女孩最後的那個眼神,那是徹底的,失去一切光亮的,人世間最深的絕望。
一股濃濃的遺憾從所有人心頭升起,他們都沒有救下那個女孩,任由她墮入了地獄的最深處。
一些人沉浸其中的人甚至衝破了保安的封鎖,他們掀開了帷幕,而那帷幕後只有空空如也的舞臺,再也見不到那個絕望的女孩。
整個會場陷入了短暫的騷動。
而此刻換回自己碎花裙,帶著鴨舌帽遮住自己面容的月桂已經悄悄從後臺出來,坐到了莫月和雨含煙身邊。
看著月桂卸去妝容的美麗面容,雨含煙沉默了半晌,最終吐出了兩個字,
“臥槽。”
“怎麼啦?”
月桂還有些迷茫,她看著會場中的騷動,以及身旁的兩個女孩,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你是真的,牛逼他奶奶給牛逼開門,牛逼到家了。”
雨含煙衝著月桂豎了一個大拇指。
一旁的莫月也輕聲道,
“我剛剛差點衝上去救你。”
“啊?”月桂這才意識到這場中的騷亂與自己有關,她臉色微紅,“其實還好,我就是盡力去表演。”
“這場晚會是不是有直播?”
一旁的雨含煙輕聲問道,
“有延時直播好像,”月桂點點頭,“直播畫面比現場畫面會晚五分鐘。”
“那你今天晚上以後,怕是真的要名冠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