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定是唐槐了!”張夫人想殺了唐槐的心都有了。

“阿媽,沒證據的事,不要亂說了。”

“除了她還有誰?!”張夫人怒,瞪著小喬:“你到底是我女兒還是唐槐女兒?你不相信我的話?!哎喲,痛死我了……”

“阿媽,你怎麼了?”小喬見張夫人抱著腹部喊痛,嚇了一跳。

“對方專打我這,痛死了。”

“醫生怎麼說?”

“傷得很嚴重,要住院。”

“那就住院吧。”

“小喬,我們告唐槐,一定要告她,她打傷我,這醫藥費,她必需得出。”張夫人哭道。

“我們沒有證據,上哪告?”這不是讓她難做嗎?如果不是唐槐呢?

“罵我多管閒事,一定是!”

“也未必。”小喬快要失去反駁的力氣了。

她絕對不會因為張夫人是她阿媽,就不認清事實的。

她的確多管閒事!

說她多管閒事的,未必是唐槐。

“你很瞭解唐槐?”張夫人都是忍著痛才跟小喬這麼激動說話的,要不是有傷,她一巴掌把小喬呼飛了。

吃裡扒外嗎?

手肘拐出不拐進嗎?

怎麼總是為唐槐說話?

她是想跟張軍殿學嗎?跟唐槐好,來跟她作對。

“或者昨晚那些記者當中一個呢?”小喬道。

張夫人一聽,目光頓了一下,她看著小喬:“會嗎?”

“我聽佳佳說,唐槐去見光明報社的老闆了,除了這個報社的老闆,不知道有沒有去見其他記者的老闆,要是見到老闆,又向老闆投訴記者不當行為,老闆責怪下來,那隻能找你出氣了。”

“你說得有道理,可這也是唐槐的錯!我要告她!”

“……”怎麼還是唐槐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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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佳佳晚上一收工,就被Gerr一通電話,叫回了酒店。

他有酒店的房卡,谷佳佳不在,他也能進來。

谷佳佳回到酒店時,他已經洗澡了,穿著睡袍,交疊著修長的腿,半躺在沙發上看報紙。

一開門就見到這麼豔的一幕,谷佳佳表示很有眼福。

腰間繫了腰帶,大大的V字領形狀,把他結實的胸膛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

性感,妖孽。

“不是說,一個月內都不回來嗎?”谷佳佳把門關上。

聽到她的聲音,Gerr的心像被貓撓一樣,他放下報紙,坐了起來,朝她勾了勾手指。

谷佳佳翻白眼,有這樣叫人過來的嗎?

但她還是過來了,在他身邊坐下。

他手臂一伸,把她摟進懷裡,一通熱吻,嚐盡她的甜美后,才放開她。

他盯著被她吻得更加嬌豔的兩唇瓣,低沉地道:“想你想得發狂,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