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下針了。看.毛.線.中.文.網”唐槐開口:“景煊哥,你過來幫忙。”

景煊溫聲道:“好。”

景鵬此時心中鄙夷景煊,堂堂一個男人不工作,整天陪老婆,沒出息!

景煊走到唐槐對面,他們之間,隔著一張床。

唐槐讓景煊戴上一次性膠手套,然後抓住景鵬。

景煊戴上手套後,兩根手指就夾起,滿臉的不屑。

“我要下針了。”唐槐再次提醒景鵬。

“趕緊的!”景鵬不耐煩。

“啊……”

突然,本還算安靜的針灸室,突然響起景鵬殺豬般的刺耳的聲音。

——

一個小時後。

景鵬想坐起來,剛一動,又躺了回去。

“大哥,扶我起來。”他哀求地看著景煊。

景煊目光淡然,景鵬在他心中,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一手就把景鵬給拉了起來。

景鵬低頭一看,突然張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大,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這……”景鵬猛地抬頭瞪向唐槐:“怎麼會這樣?”

“正常。”唐槐回他四個字。

她收拾好銀針就出去了,她出去了,景煊自然也跟著出去了。

景煊關上門,和唐槐並肩而走,遇上一些護士和醫生時,他們奇怪地問:

“唐主任,剛才針灸室傳出震天地的喊聲,怎麼回事?”

唐槐會微笑地一一回答:“針灸。”

醫生和護士們一聽,對這位病人露出了鄙夷之色,針灸而已,需要喊得這麼大聲嗎?

搞得他們還以為,這個男人要生娃了呢。

針灸室的景鵬躺在那裡久久才緩過來,痛意減輕後,他才吃力地坐起來。

景鵬把唐槐的祖宗十分代都罵了個遍。

他就暫忍一時,等他好了,一定有唐槐好看的!

景鵬不知道是怎樣回到酒店的,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呆了好久,他想吃東西了。

於是兇兇地喊著:“賤女人,給我倒杯水來!”

“……”

“你聽到沒有?!給我倒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