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握過景煊的抬,抬眸,目光幽幽地看著景煊:“景煊哥,我難受。”

再堅強的女人,再強大的女人,裡面都有一顆脆弱的心。

景煊把唐槐抱起來,一個轉身,他坐在椅子上,唐槐坐在他大腿上。

姿勢很曖昧。

景煊捧起唐槐的臉,目光如炬地看著她:“我們會讓霆之死心的,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

“怎樣讓他死心?”

“等他出來後,我們兒女都生了,他自然就死心了。”

“其實,我難受,不是他對我感情怎樣,而且我假流產,害了他。”

“他在裡面很好,生活像跟在部隊一樣,白天都是要訓練的。吃住,更是比部隊要好,你沒有害他,一切都是他自願的。”

“他在裡面,真的像在部隊一樣?”唐槐凝景煊,輕聲問。

“嗯。”景煊點頭。

“景煊哥,你……在這個軍區,能隻手遮天了?”

“不是我能隻手遮天,而是張詩蘭讓人討厭,大家覺得,她該死。如果霆之不殺了她,她在裡面,也是被折磨而死的。是霆之太心急了。”

聽聞,唐槐感嘆:“幸好你的女人是我,要是像唐麗或大丫那種毫無心計的女孩,遇見張家幾姐妹,早就死無全屍了。”

“所以,只有你才能是我的女人。”

唐槐冷冷地瞥了眼他:“是啊,要跟一堆情敵鬥智鬥勇,一般的女孩還真不敢跟你處物件。”

景煊緊緊地捧著女孩的臉,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他眸光柔情似水,聲音低醇又透著無盡的愛:“唐槐,謝謝你今生,能夠對我死心踏地。”

唐槐一聽,心微微一揪。

上輩子,他愛而不得,還要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娶她。

那種痛,到底有多蝕骨,她是理解的。

她在死那一刻,知道景鵬喜歡的女人是唐穎,景鵬背叛她時,她就體會到那種絕望,蝕骨的痛。

這輩子,景煊應該害怕失去她……

她不止一次,從他眼裡,看到了驚慌……

阿媽死時,她從他眼裡看到怕她從此離開他的驚慌。

景老太極力反對時,她也從他眼裡看到了型別的驚慌。

她勾住他的脖子,嫣然一笑:“傻瓜。”

景煊突然低頭,在她軟柔誘人的唇上親了一口。

殘留的奶香味進入了他的口腔,他眸光幽深,溫聲道:“我進去洗澡了,等我。”

唐槐抿了抿嘴,臉頰紅潤,嗔他:“等你幹嘛?我要睡覺了。”

景煊把她抱到床上,揚唇,魅惑地笑道:“等我出來,一起睡。”

景老太和景軍泰來到景華的新樓。

“景爺爺景奶奶,喝茶。”谷佳佳禮貌地招待他們,給他們泡了茶。

景老太和景軍泰一進來,就觀察了一遍新房子的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