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哭,唐槐嘆了一口氣,一家子的戲精。

唐槐的嘆氣,看在男人眼裡,就是李飛鵬的病情,十分不樂觀。

男人看著唐槐試問:“唐槐,這是……?”

她今天跟他到星輝酒店去嗎?

聽到他的聲音,唐槐一臉被驚醒的樣子。

她趕緊回過頭,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兒男人,然後不好意思地道:“這位大哥,非常抱歉,今日恐怕無法去給你老闆看診了,這位病人患的是先天性心臟病,如今發作,因為一直是我看診的,我對他情況十分了解,這個時候,我得為他針灸,配藥。要不改日吧?改日我再去找你老闆。”

男人慷慨地道:“聽說唐槐治人了得,這位先生一定沒事的。老闆人好心善,他不會責怪你的。你安心為這位先生治病,明日我再過來。”

唐槐點頭:“好的。”

然後,她蹲下身,裝模作樣推著李飛鵬身上的銀針。

李飛喜在旁邊哭得好不傷心,李朝慶老淚狂流,李飛鵬暈迷不醒……

男人也沒多留,掃了一眼他們後,轉身,走了樓梯間。

沒一會兒,唐槐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摩托車啟動的車聲。

直到聲音越來越小,唐槐才從李飛鵬身上拔出銀針,她頓時眉開眼笑的:“自從佳佳和鍾星當上演員後,我身邊的戲精,越來越多了。”

暈迷的李飛鵬聽了唐槐的話,馬上睜眼,挺直腰板。

毫無知情的李飛喜被李飛鵬這舉動嚇得一愣,她雙眼含淚,錯愕地看著李飛鵬:“你……你……”

李飛鵬衝她一笑:“裝的。”

“裝的?”李飛喜一臉懵逼:“為什麼要裝病?”

“一言難盡。”唐槐提著藥箱起身,朝外面望去:“我要好好查查那個男人。”

聽到要查人,李飛鵬頓時來了興趣。

他起身,目光閃爍地看著唐槐:“我去查!”

“他說他老闆住在星輝酒店,我懷疑,他的老闆,就是設計陷害我殺張詩芳的人,你查時,務必要小心。”唐槐轉過身,看著李飛鵬道。

李飛鵬點頭:“我會的。”

李飛喜一聽,訝然。

她走到唐槐身邊看著她:“殺張詩芳的兇手,不是那個周小翠嗎?”

唐槐吸了一口氣,她看一眼李飛喜:“我只是懷疑。”

說完,唐槐望向李飛鵬,他唇色又黑又紫,剛才給他號脈時,感受到他體溫有點低。

“來之時,淋冷水澡了?”她問。

“心臟病發作,最普通的現象是臉色和唇色的變化,不淋冷水澡,裝得不像啊。”李飛鵬道。

這麼冷的天,淋一下冷水澡,別說唇色臉色,整個膚色,都會冷得發紫。

唐槐看向李飛喜:“回去他給弄碗薑湯,讓他洗個熱水澡,小心寒氣侵體。”

星輝酒店。

“軒哥,她沒有懷疑,而且似乎,凡是病人找她,她都會給對方治病。若不是剛才臨時遇到一個心臟病發作的人找她,她已經隨我過來了。”瘦小的男人,唯唯喏喏站在高大男身後。

男人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景色:“不急,只要她相信你的話就好,我得想個辦法,讓她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什麼意思?

“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把人帶到我身邊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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