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而且這裡是她的家,很安全,你滾回去!”

“因為你在,所以不安全。”

“難道我會傷害她不可?”

“主人讓你跪一晚,你還是乖乖回去跪吧,不然她知道你趁機吃她豆腐,她會更生氣的。”

“我跟唐槐是情侶,我抱她睡很正常,你這個不懂愛情的小動物,你橫在這裡影響我們幹什麼?”景煊攥拳,真的好想一拳打死它,但是,可以嗎?

“是主人睡前吩咐我盯緊你的。主人已經氣在心頭上,難道你還想讓她更氣,一輩子都不理你嗎?”蠍子好心提醒景煊,它的主人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扎心。

景煊的胸口,又中了一箭。

唐槐這個死丫頭,他以為她睡著了,他可以偷偷地抱她睡。

沒想到,她竟然吩咐蠍子盯著他。

他是犯人嗎?

氣人,真的很氣人。

讓他更氣的是,他又不能拿蠍子怎樣。

景煊指著蠍子:“現在我就讓著你,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蠍子傲嬌地揚起脖子:“哼,你是讓著我嗎?你是明明鬥不過我。”

現在都鬥不過它,還說以後?

景煊氣極,可他沒辦法,只要又回到窗前跪下了。

千算萬算,漏算了這隻死蠍子。

——

第二天。

唐槐醒來,見到還在窗前跪著的景煊,她詫異:“真跪了一晚?”

一晚沒睡的景煊,眼裡佈滿了血絲。聽了她的話,他涼涼地掃了她一眼:“你可以認為我是躺了一晚。”

唐槐掀被下床:“你是不是跪一個晚上,我問蠍子就知道了。”

她的話音剛落,蠍子的聲音就傳進她腦海裡:“主人,他跪了一晚。幸好,你讓我來出盯著他,否則,你的豆腐早被他吃光了。”

唐槐一笑,對蠍子道:“我就知道他會流氓,才讓你出來盯著他的。”

唐槐有意說給景煊聽的,她沒有用腦波力把話傳達給蠍子,直接用嘴說了出來。

景煊一聽,心口像被刺了一刀,他恨恨地看著唐槐:“我那麼正經的人,你居然把我想成流氓?!”

唐槐穿上拖鞋,走到景煊面前站立。

她像摸寵物一樣摸著景煊的頭,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如果蠍子不出來盯著你,你現在真的成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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