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光,唰唰地朝張詩芳和梁鳳看過來。

只見梁鳳扯開衣領,目光看向自己的胸脯……

梁鳳被張詩芳這麼一問,脫口而出:“月匈很癢,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咬我!”

說著,她兩隻手揉了揉胸……又癢又痛,怎麼回事?

同學們的目光,都落在她揉胸的雙手上。

張詩芳一見,氣道:“你收斂點,這裡是教室!”

梁鳳一聽,才恍然大悟,對啊,這裡是教室!

她抬頭,看到張詩書,以及班上的同學都在看她,梁鳳的臉,頓時紅了。

坐在後排的唐槐,假裝什麼都不知,一手輕按在筆記本上,一手輕握著筆,跟班上的同學一樣,一臉茫然地看著前面位置的梁鳳。

“我……我……張老師,我……”梁鳳見張詩書沉著臉看著她,她慌了,想解釋又解釋不出來,在這一瞬,自己像是不會說話一樣。

“你看看你!”張詩書嚴厲地看著梁鳳:“這裡是教室,我還在上面講著課呢,你在下面拉扯著衣服做啥?”

梁鳳委屈:“我是癢才這麼做的!”

癢?

張詩芳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猛地回頭看向唐槐。

唐槐跟所有同學一樣,都在看著張詩芳和梁鳳。

張詩芳回過頭看唐槐時,唐槐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唐槐對她微微一笑。

張詩芳一愣,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唐槐真的是妖女?

梁鳳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在抓自己的胸,是她在搞的鬼?

張詩芳抬頭,對張詩書道:“老師,是唐槐在搞鬼,梁鳳才會這麼做的!”

中午吃完飯時,張詩芳遇見到張詩書。

張詩書讓她以後在學校,見到她都叫老師,不要叫堂姐。

這是對她的一種尊重。

班上的同學聽了張詩芳的話後,好奇的目光投向唐槐。

唐槐拿著筆,一臉疑惑、茫然。

那副表情,很明顯地在問大家:我又怎麼了?怎麼什麼事都賴上我?

張詩書一聽,嚴厲地看向唐槐:“唐槐,你在搞什麼?”

唐槐一臉無辜:“老師,我在聽你講課啊,我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