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經海指了指身後,“他啊?你配不上他?我看你順眼,看他不順眼!”

“可能是他今天頂撞您了,楊爺爺,其實景煊哥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面冷心熱。”

“我不覺得。”楊經海嘲諷一笑:“那小子看去不簡單,城府很深。”

“他是軍人。”

“什麼?!軍人?”

唐槐點頭,“而且軍職還不小。”

“軍人都這麼流氓?”

“咳咳……”唐槐被口水嗆到了,這麼俊美的景煊哥,怎麼在楊爺爺眼裡就成了流氓?

“你阿媽什麼病?”楊經海揚了揚下巴。

“子宮癌晚期。”

楊經海一聽,蹙眉:“手術了?”

“嗯。”

楊經海一聽,用力一拍大腿:“愚蠢,怎麼能手術呢!我看好這樣病,不知道有多少例了!”

唐槐垂下腦袋,當時不是還不知道您這一號人物嗎?

“我看好的,都是剛起病的,晚期……沒遇到過。”默了一下,楊經海淡淡地開口。

“我只是不想錯過任何機會,楊爺爺,當我求您了,您去給我阿媽治病,好不好?”唐槐祈求地看著楊經海。

“我要喝茶。”楊經海頷了頷首。

“我去給您泡。”

“沒開水。”

“我去燒。”唐槐小跑到廚房。

她覺得,楊經海也不是這麼難說話的,再糾纏下去,他一定去給阿媽看病的。

唐槐剛進廚房,就聽到一個小夥子的聲音:“死老頭,給我送紅薯來了。”

唐槐轉身,看過來。

是一個年紀看去跟景煊差不多的男子,只穿著一件麻布做的褲子,光著上身。

上身黑不溜秋的,出汗的緣故,黑黑的面板反著光。

他把半袋子紅薯放在楊經海腳邊,一邊用手扇風一邊吐槽:“真是搞不明白,住這麼高幹嘛。”

楊經海抬頭,看著男子:“怎麼不送米過來?”

“收穫不好,沒米,有紅薯就已經不錯了。”男子不耐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