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柱消失,一位身穿公爵衣服,面容被‘真神’二字遮蓋,頭髮呈金灰色的男人,戴白手套的右手扶自己的佩劍,看向龍驤伸出左手低頭行禮道。

“他沒有吃屎,而是選擇了光明!”

龍驤從沙發上起來,全身噴湧出大量湛藍色火焰,一腳踏出,原地消失。

鐺!

一藍色一金色火焰佈滿全身的兩人,手中寶劍撞在一起,四散的劍氣,將這座用來待客的酒莊大廳,攪成了碎片。

龍驤的墨鏡上,剛爬滿白色細紋,砰的一聲碎裂開來,他身上的藍色火焰,隨之再次加大,如同一隻野獸,張著大口,接近癲狂地撕扯著腐國人身上的創力。

“誰給你的狗膽子,敢踏足華夏!”

隨著龍驤的一聲爆喝,他手中寶劍,切斷了腐國人手中的狹劍,在這個腐國人的胸口,喇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大口子。

“侍神—神之矛!”

腐國人鬆開自己的狹劍,死死抓住龍驤的寶劍,抬頭看向天空。

漆黑的夜空,裂開碗大的一個口子,一把金色長矛,從內激射而出,直奔龍驤的頭頂而來。

正當腐國人以為自己,即將見證面前男人被自己新發明的一招,一擊必殺時,身後傳來另一個男人的吶喊。

“汝為魚肉,吾為刀俎!師父我來助你一把!”

一道赤色光芒,飛向了金矛,不僅將其斷成三份,還改變了他們的位置,令其如數沒入離龍驤,足有成人展臂寬的周圍地板之中,失去了力量。

&npossible!”(這不可能!)

腐國人見狀,緊握的雙手,鬆弛了一下,龍驤抓住這個機會,抽回寶劍,抬腳對著腐國人傷口處,就是一次三連蹬。

受到重創的腐國人,藉著自己流在地面上的鮮血,在地上滑了兩丈後,依舊可以坐在地上大幅度地喘息。

龍驤乘勝追擊,腳剛踩上地上鮮血時,那腐國人捂著胸口的手,突然開始動彈。

江步政全身被赤焰包裹,閃現到半空中,揮舞手中大刀對著,龍驤與腐國人中間的一段距離正中央地板上,用盡全身力量,狠狠砍了下去。

地面被砸出一個半徑足有兩丈深坑,接近大刀的鮮血被火焰瞬間蒸發水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龍驤和腐國人同時向江步政滑去,龍驤一手掐指送離江步政,一手分出大量創力,凝聚在劍尖,想要一劍洞穿這個腐國人的腦袋。

腐國人從來沒有被逼到這個份上,他摘下自己的面具。

那是一張寫滿文字的臉,而他的額頭上,還有用硃砂畫出的一雙緊閉眼睛。

腐國人雙手大拇指各蘸一點自己胸口的血液,塗抹在額頭上緊閉的眼睛圖案上,咆哮一聲道。

“侍神——重瞳獄”

他額頭上迸發出一道黑底紅框的法門,把江步政和龍驤,吸進去後,並沒有消失。

反而折返回來,帶走了臉上剛起笑意卻又陷入驚恐的腐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