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了近半個時辰,這傢伙才緩緩睜開雙目,長吐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還差半步......”

“這麼快?”

“誰!”

聽到這聲音,一直未曾注意到危險的這人悚然一驚。

當即,他飛速起身,雙手搭成三角狀。

橙色的冰晶凝結在身前,化為一道護盾,牢牢的將木屋分割成兩片區域。

入侵者笑著走到了桌前,拉過那僅有的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許君,該不會真是被烏山門那事給嚇怕了吧?”

“怎麼這幾年裡,都不與組織聯絡了?”

“還是因為觸控到了武帝境界的壁壘,就有膽子反叛了?”

這話一出,木屋面的空氣頓時下降了幾分。

連帶著那名男子的神情也冰冷了下來。

些許紅色的光焰自他掌心浮出,環繞在掌中,微微迴圈著,化作兩條灼熱的氣流。

這般玄奇的景象,一經出現,便讓許君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他神色不變,只是皺著眉頭說。

“這話從何說起?我的忠誠天地可鑑,日月昭彰!”

“莫說你是組織上派下來的使者,就算是吳心崖想隨意汙衊我,也得掂量掂量輕重!”

言語之間,些許氣勢放出。

淡淡的殺意,充斥於空。

那名使者聽罷,頓時笑了起來,反問道。

“既然你如此忠誠,這兩年來為何對各種訊號置之不理?”

“若非是動用了些手段,恐怕就連我也找不到你的藏身處。”

許君冷哼一聲,略有一些不忿的說道。

“烏山門的事你也清楚,我中了大明的陷阱,從中逃離,我可是付出了不少代價。”

“光是恢復狀態,就花了不少時間。”

“之後便觸控到了武帝的屏障,換做是你,難道不優先突破?”

聽到這話,那使者啞然失笑。

“這話說的倒也不錯,可你若真是忠誠,為什麼要殺死那姓馬的傢伙?”

“那人做事雖亂,但對組織來說這是極為重要的一枚棋子。”

“他死了,組織在南海方面的那些棋子便都無法動用,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誰!”

“試問,你所作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