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有一件事要麻煩你。”,陳白點了點頭,這時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塊令牌,“有人囑託我,要我送她來這雲嵐派,想見到風閒之前輩,只要靠你了。”,說著,陳白把令牌遞了過去。

看到這令牌,陸伯言大吃一驚,“這個是……,風閒之的親隨令牌?!”

“什麼意思?”,陳白皺了皺眉。

陸伯言深吸了一口氣,指著這個令牌道,“風閒之師伯曾經發出去十二塊親隨令牌,只有有人拿著這個親隨令牌,就可以滿足一切要求,據說風閒之師伯唯有大恩情的時候才會給。”

陸伯言呼吸急促,眼神火熱,忍不住看著這個令牌道,“這個令牌可真是稀少,你手裡竟然有!”

陳白微微愕然。

想不到這個令牌竟然這麼有來頭,陳白忍不住想到,那夏無庸究竟算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有這令牌?

“這令牌不是我的。”,陳白這時把來龍去脈說了說,指了指身旁的夏織音道,“就是為了她,這次就麻煩你了。”

“只是為了她嗎”,陸伯言這時擰了擰眉道,“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陸伯言道,“保一個女子衣食無憂,雲嵐派上下這麼大,肯定不成問題,只是,你不想一起進雲嵐派嗎?”,陸伯言忍不住看著陳白道,“我沒看錯的話,你也內勁九段的吧?”

這真的恐怖,他上次見陳白的時候還沒覺得,甚至有人來說的時候,他都沒想起來。

這時見到陳白,竟然內勁巔峰了!

很可怕的天賦!

“嗯。”,陳白點了點頭,“我如果想進入雲嵐派自然有辦法。”,陳白想了想道,“不如這樣,你問一問風閒之前輩,可願出手,幫我拔出身軀裡一種陰氣,‘天陰摧風手’。”

說著,陳白臉上浮起了一抹病態的陰氣。

這個天陰摧風手上次陳白中了,被陳白用“鬼門十三針”勉強壓制住了,這會已經又有些剋制不住了。

“你中了天陰摧風手?”,陸伯言大吃已經,這可是一門無比惡毒的功夫!

“嗯。”,陳白點了點頭,這時陸伯言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拿起這枚令牌道,“你在這裡等著,我現在就去見師伯。”

說著,陸伯言就走了。

陸伯言走後,陳白深吸了一口氣,眸光一閃間,眼中全是黑色的煞氣。

天陰氣在陳白的經脈裡撕扯,每一刻都如刀割一般,陳白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再次吞下了一粒“小培元丹”,默默打坐調息了一會。

不一會,幾個雲嵐派的弟子來了。

一群人先接走了夏織音,這時,一個長衫飄飄的執事對著陳白道,“你,跟我來。”

出了客棧門,這個執事一把抓起了陳白,這時從他腰間飛出了一個酒葫蘆,酒葫蘆迎風而漲,陳白這才發覺這竟然一件法寶。

“站穩了。”,執事冷漠的道,這時一把拉住陳白,躍到了葫蘆上。

葫蘆瞬間迎風飛起,陳白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巨大的風力迎面吹來,陳白感覺沉下一口氣,一鼎半之力緩緩的發出,雙腳站穩了下來。

這執事忍不住扭頭看了陳白一眼。

“待會到了木脈,你可不要隨便亂講話。”,這執事淡淡的道。

這時葫蘆已經飛到了天空中,耳邊呼呼的全是風聲,這個酒葫蘆飛行的速度極快,但是這執事說話的聲音依舊字字清晰的落在陳白耳裡。

酒葫蘆轉瞬間就飛出去了十幾裡,這時酒葫蘆已經越過了小山峰。

陳白低頭看去,小山峰的廣場上三千弟子,見有葫蘆飛過,這時都忍不住抬起頭掃了一眼,只是太高人影渺小,看不真切。

呼嘯間,這個酒葫蘆就飛出了這小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