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一挑眉,看向劉月娥。

“怎麼樣?是否用本官傳來莊子上的奴僕佐證,你所謂的善待,就是如此?”

劉月娥沒了動靜,直接癱坐在一側。

周澤擺擺手,陳文池上前。

“將張培育帶上來。”

劉月娥一頓,看著陳文池離開的方向,顯然有些急了。

“明府開恩,我就是一個婦道人家,掌管張家,難免有不周的地方,幾個姐兒對我有苛責我能理解,畢竟不能人人滿意不是,可妾身著實是為了張家啊!”

周澤一擺手,不用老徐,甲丁已經過去,抬手啪啪兩巴掌,劉月娥驚呼著捂住被打的雙頰,都忘記哭了。

“本官說過,問話再答,否則就按擾亂公堂杖責二十,念你是初犯,就掌嘴懲戒,如若再犯杖責二十。

三人都已確認,你軟禁他們,還將張培育關起來,不知於縣令可知此事?”

於縣令趕緊點頭。

“元月二十五,為了調查張家是否參與謀害小女,這才將張家眾人收押,張家三女被關在院中,至於張培育是在柴房被發現的,估計已經餓了幾天。”

於縣令的話,算是板上釘釘,劉月娥閉嘴了,捂著臉跪得筆直,幾個張家女兒恨不得飛奔出去。

張培育被陳文池帶進來,站到公堂上,陳文池想要讓他跪下,周澤抬手製止了陳文池的動作。

“張培育莫怕,本官問你,你是否是張家嫡子?”

張培育想了想點點頭。

“是。”

“誰將你關起來,還打罵你?”

張培育瞥了一眼劉月娥,似乎有些恐懼,不過還是朝著劉月娥。

“她,是她打罵我,還不給我吃喝,說要餓死我。”

周澤看著張培育笑了起來。

“那你的嫂嫂呢?她對你打罵了嗎?對你可好?”

張培育露出一個笑容,表情帶著孩童般的純真。

“嫂嫂對我最好,嫂嫂說只要我聽她的,以後都帶著我過日子,給我喝奶奶,哄我睡覺覺。”

周澤哦了一聲,抓起驚堂木用力一拍。

“帶鄒華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