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以顧廂辭的身份,想搞一套空房不算麻煩,實在不行換家更好的五星酒店對他來說也完全沒難度。

委屈和別人合住,屬實是難能可貴的大方。

她當時是這麼想的。

結果入住第一天晚上,大半夜凌晨一點,燈都滅的一盞不剩了,雲稚剛睡著沒多久,房間就被人敲開。

一開門顧廂辭就直接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看的雲稚只想把他打一頓。

她一手握著門把,睡眼惺忪地抓了抓頭髮,隱忍剋制道,“顧少爺,又是鬧哪出啊,大半夜爬到我這夢遊呢。”

顧廂辭也煩,“遲凡打呼嚕那聲音,你隔著牆聽不到?”

“……”

多半是睡了半途又醒了,頭髮有些凌亂,但不絲毫不影響他容貌。

雲稚爬到床上,摸黑抄起塊枕頭,緊緊捏住,“信不信我揍你啊??”

顧廂辭直接懶得鳥她,翻身拿被子矇住頭,聲音悶道,“你別和遲凡那傻逼一樣擾民,給老子安分睡覺。”

“踏馬的你跑來我這兒蹭我的床,我怎麼安分啊!”

雲稚簡直了,將拿枕頭扔過去。

顧廂辭坐起來,藉著窗外溢進來去的月光,勉強看清跪在旁邊的小姑娘。

隨後將人摁在床上,力氣大到雲稚胳膊動不了分毫。

“那發生點什麼我也不介意,但你還這麼小,你真的願意嗎?”

顧廂辭說完,扯起嘴角一笑,如同他說的話一樣,有點痞。

雲稚拿腳踹他,“我願意個屁!”

顧廂辭用膝蓋頂開她的腿,這樣她身上再沒哪塊能動的了。

“那就睡覺,別給我動來動去的。免得出了事,你賴上我。我可沒打算這麼早就把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