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的,誰?握草你老母。”

氣得這老傢伙,抓起一根頂門棍就衝了過去。

而當他出去的時候,發現那門依然反鎖著。

開啟門外面也不過是偶爾路過的行人,氣得他把門再次鎖上。

又跑了回去。

經過這麼幾趟。

二人也逐漸恢復了自由,就在一個撕打的時候,豔茹在腿彎上來了一腳。

把他踢得跪倒在地。

而後把他綁好扔到地上。

“要不咱們報警吧。”

看著這個老流|氓,登小麥真的很想著把他送進去。

而這豔茹別看長得非常小女人,不過一樣有個漢孩子一樣的心。

“報警把他送進去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就是,現在落到咱手裡了,好好的修理修理這個老不正經的。”

說著便見豔茹抓起門後的臉盆架下面的毛巾便走了過來。

這老獸醫一看,趕緊不停的搖頭。

“你,你幹嗎?”

豔茹冷哼了一聲,走過來,便往他嘴裡塞。

“幹嗎?先給你塞上,等下怕你疼,咬到了舌頭。”

這老傢伙不停的用舌頭頂著。

“啊,吐吐,不要啊,這,這是擦腳的,不要啊。不要,不要啊,來人啊……”

“擦腳的更好,來吧你。”

就這樣,二人合力,硬是把那擦腳布塞到了他嘴裡。

用膠帶給纏上。

忙了一身汗。

把他的嘴封好之後,便抓起他的那一九分的頭上,一用力便扯下來一縷。

疼得這老傢伙不停的掙扎著。

“來,小麥,咱倆輪流打,讓這老傢伙好好長長記性。”

不得不說,豔茹那真是個狠角兒。

想想差一點被她羞辱了,那怒火便上了頭。

甩到手便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