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那可惡的敲門聲又來了。

把這老傢伙嚇得又是一機靈。

剛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地方,這個時候,一下就下去了。

氣得這老頭子,尖叫著。

“他麻的,誰?握草你老母。”

氣得這老傢伙,抓起一根頂門棍就衝了過去。

而當他出去的時候,發現那門依然反鎖著。

開啟門外面也不過是偶爾路過的行人,氣得他把門再次鎖上。

又跑了回去。

再次進入房間,又開始忙活。

此時躺在床上的兩個人,這個時候藥效也慢慢的減弱 ,見這老傢伙這回半天沒過來。

那豔茹用盡全力扭頭看了一眼。

當看到這老傢伙一個勁折騰他自家兄弟。‘

不過他那兄弟,就好像故意給他置氣似的,說什麼就是不站起來。

“噗,麻的,老傢伙,你到底行不行啊,這麼沒用,還想玩?真是個垃圾。”

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嘲笑。

原本就提心吊膽的,現在又被嘲笑。

他是越嘲笑越掛不上襠。

這時二人也逐漸恢復了自由,就在一個撕打的時候,豔茹在腿彎上來了一腳。

把他踢得跪倒在地。

而後把他綁好扔到地上。

“要不咱們報警吧。”

看著這個老流|氓,登小麥真的很想著把他送進去。

而這豔茹別看長得非常小女人,不過一樣有個漢孩子一樣的心。

“報警把他送進去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聽我男朋友說啊,有個整人的好辦法。”

“啥,就是閹了他。”

“你會。”

“人的我不會,但是我會閹狗的呀,來,你幫我個忙。”

“啥幫。”

就見這豔茹,便四處看著,發現了一個釣魚杆。

便把魚線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