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引莫名其妙道:“它不在,能在哪?”

“你最好看看。”

伽引拉著他頭髮說:“我頭髮就在這裡,還用看?”

“我說的是你的手毛和腿毛有沒有被人剃掉。”

伽引覺得好笑:“凡界有誰能剃掉我的手毛和腿毛。”

黑蜻蝗說:“我的就被人剃掉了。”

“你?!”伽引不相信。

黑蜻蝗擼起袖子給他看:“不僅剃了,往後再也長不出來了。”

伽引看著他光溜溜的手臂,也趕緊擼起自己的袖子看自己的手,而上面連根毛都沒有留給他。

他驚怒:“誰?誰剃了我的毛?”

黑蜻蝗早料到會如此:“你去問問國師,如果他也被剃了,那有可能就是木楠錦乾的。”

“木楠錦?”

伽引想到木楠錦不喜歡美男留腿毛,而且昨夜裡還喝醉了,說不準還真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他一躍而起,飛到最頂樓上:“師兄。”

伽引想到昨日風司南要他們改口的事,又喚道:“師弟,師弟,你在嗎?”

沒有人回應他。

“師弟,我進來了。”

伽引不知道風司南在不在屋裡,也擔心風司南會出事,迅速推開門,只見風司南敞開上衣躺在床上。

“師弟——”

他快速衝到床前探風司南的鼻息,確定有呼息才鬆口氣,然後搖了搖風司南:“師弟?師弟?”

後面走進來的黑蜻蝗說:“他可能被迷暈了。”

他掏出一個瓶子放到風司南的鼻下,接著,風司南的眼皮動了動,緩緩地睜開眼睛。

“師弟,你沒事吧?”伽引扶風司南起身。

風司南揉揉腦穴,問:“我這是……”

黑蜻蝗問:“國師,你可知道誰迷暈你的?”

“迷暈?”風司南忽然想起被迷暈之前的事:“是木楠錦。”

黑蜻蝗黑著臉道:“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