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興朝又是擔心又是生氣:“如果他換張臉跑了或是換張臉殺人放火,再或是悄悄地混進宮刺殺皇上,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木楠錦淡淡說:“你太多假設。”

【只要是我想幹的事情可不會顧慮這麼多。】

【如果老是擔心這,又擔心那的,只會一事無成。】

【與其擔心百毒會幹壞事,還不如想著怎麼讓他不敢犯事。】

【哼,他要敢做違揹我意願的事情,我就揍得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方法簡單又粗暴,何必想這麼多。】

鄧興朝:“……”

他還能說什麼?

木楠錦問:“還有事嗎?”

“最後一個問題,那人真叫百毒?”

“百毒是我取的名字。”

鄧興朝好奇:“為何取百毒?”

“因為他身上有很多毒。”

【這是為了提醒鬧事的人百毒身上有很多毒,要是還有人敢來笑傾樓搗亂的話,那就是他活該了。】

鄧興朝:“……”

不過是一個名字,誰知道你是用來提醒人的!?

不行了,再跟她聊下去自己都要得心病了。

“都督有事找你,他現在他的文書房等你。”

“哦。”木楠錦轉身往外走。

【耶,都督要見我,他一定是想要跟我獨處一室耶。】

鄧興朝暗翻白眼。

整個錦衣衛只要見到都督都是心驚膽戰,大氣不敢亂喘,就她興高采烈的,等見到都督看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木楠錦來到都督處理公務的文書房,裡面除了都督之外,還有一個穿著繡著白色飛魚的橙色錦衣服的男人。

【怎麼除了我,還有其他人,真是掃興。】

屋裡的人聞聲看向她。

都督把摺子遞給都指揮同知:“你剛回京,回府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再面聖。”

“是。”都指揮同知轉身走向門口,在經過木楠錦身邊時,他冷冷瞥了她一眼。

【咦,我應該沒有看錯吧,他好像瞪了我一眼?他為何要瞪我,我們認識嗎?】

都指揮同知加快腳步離去。

都督看眼都指揮同知離去的背影,對木楠錦指了指放在桌上水盆和布巾:“限你一個時辰打掃乾淨這裡。”

【啥?】

【叫我來就是打掃衛生的?這不是雜役乾的活嗎?為什麼叫我來打掃?】

【他不會是為了多看我幾眼才故意找這麼拙劣的藉口吧?】

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