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段時間,盛開卻反常地總往家裡跑,他當時只覺得奇怪,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做了虧心事。

一輛黑色商務車駛入莊園。

丁景平從車裡下來,他摘掉手套丟給旁邊的傭人。

“太太在家嗎?”

“在。”

盛開酷愛紅色,今天氣溫略低,她穿了一條長袖的紅裙,沒有多餘的裝飾品,尊貴優雅大氣,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來,腳上踩了一雙精緻的高跟鞋。

捲髮披在腦後,梳理得一絲不苟。

她面前的茶几上擺著一個花瓶,旁邊是幾株花,她拿著一把剪刀在修剪花枝。

她是一個活的很精緻的女人。

“先生。”

聽見傭人的聲音,盛開扭頭看過去,她看著站在玄關脫衣服的男人,“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有事想跟你說。”

盛開擺弄著花瓶裡的鮮花,“什麼事?”

丁景平把大衣脫下里丟給傭人,大步來到盛開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你最近怎麼沒回家住?”

盛開擺弄鮮花的手指頓了一下,“不想,怎麼了?”

丁景平挑眉看她,“是不想,還是做賊心虛?”

盛開抬起頭來,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什麼意思?”

丁景平看著她這張跟盛櫻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的臉蛋,心裡嫌惡到了極點。

他嗤笑一聲,“我是什麼意思,怕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