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仔細回想一下,陳臣還記得那是一個午後。

陽光明媚,在一棟沒有人的教學樓。

程戀尋坐在圍欄牆上,告訴她的。

但那次的談話結果,其實並不愉快。

“你知不知道他們在一起多久了?”

不能不說。

程戀尋昨晚那句很多年,給駱至晉留下了不小的心裡陰影。

如果只是戀愛一年,要分手沒那麼難。

但在一起很多年的話,雙方都習慣了彼此,不是說分開就能分開的。

“這個不知道,我認識程戀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一起了。”

他們在一起多久這個事,陳臣是真不清楚。

卓三爺不可能和他說這個。

他也沒問過程戀尋。

“他們有朝一日分手的可能性,你覺得大不大?”

明知道陳臣是卓鼎丁的人,駱至晉還這麼問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

本目視前方,專心跑步,順便聊天的陳臣,猛一下側頭看他。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面對他的震驚,駱至晉倒是很鎮定。

“不是。”陳臣收回視線,繼續目視前方,沉吟片刻才道,“他們不可能分手的。”

卓三爺不會放手,她也逃不掉。

“為什麼?萬事無絕對。過早下定論不好吧?”

駱至晉一副要刨根到底的架勢。

“你不懂。”

陳臣奔跑的步伐,停了下來。

“對,我不懂。”駱至晉並沒有諷刺的意思,很謙虛的討教,“那你告訴我,說不定我就懂了。”

陳臣略皺眉頭,盯著他看了好幾秒,神色認真道:“他們很相愛。”

“然後呢?”

駱至晉不認為這是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