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這是南區演武場,一下午時間,斷斷續續,傳來最多的聲音。

九夜的一身乾淨衣袍,早就已經因為摔在地上無數次,而變的有些邋遢,讓他有些灰頭土面的。

而倆人的專心對練,根本沒有發現,這片演武場的遠處一顆巨樹尖尖上。

有倆個身形,踩著倆根拇指粗細的樹枝,不壓下樹枝分毫的,穩穩現在這頂上。

倆人已經看著了,演武場的訓教過程一下午。

一張年輕的面孔上,一下午大部分都是面無表情,只有偶爾的時候,會讚許的點點頭。

另一張鶴髮童顏的面孔上,一下午的時間,卻都是在好不掩飾得擔心著,眉宇間還透露著糾結。

“嘭”又是一聲傳來,讓火荀身軀一陣,彷如遠處那被摔落的是他一樣。

火荀看著遠處,因為吃痛,而越發難爬起來的九夜,終於安耐不住,想要衝下去。

但是卻被一旁的骨訶攔住,對著他搖搖頭。火荀心疼,但卻也只能作罷了。

“這這....這太重了,小傢伙才剛開始修煉。”火荀被攔下後,又看到遠處的九夜,被重重的摔在了青石地上。

讓他遠處這麼看著,都心中好一陣不適,雙手捏拳的都快發紫。心中不禁後悔“早知道,就將這片演武場,換成稀土地了,哎!”

只是骨訶卻和雷山行一樣,鐵了心一般,沒有半點可憐,反而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他日後的路,並不是平坦的。反之不僅崎嶇,且路上到處都是豺狼虎豹。

他若是不付出常人的幾倍努力,日後只會被人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火荀知道其中緣由,所以骨訶的話裡,卻是有些道理的。

只是他卻看著九夜一次次,重重的摔在青石地上,讓其心中有些在滴血般。

骨訶自然也知道,火荀是在心疼九夜。這會發現了火荀的異樣後,搖搖頭道:

“火老放心好了,九夜是我們兄弟的兒子,我們也待他如親兒子,視如己出。

我雖然跟雷山說了不留手,但火老你仔細看,九夜每次摔下時,都有數米高吧!

但是你可見到,他有被真的摔出好歹嗎!雷山隨然這麼說,但他那捨得,真把九夜摔出個好歹的啊。

火老,你若是不信,你放出靈力,仔細看看九夜每次摔下的地方。”

火荀聽完,隨之調動著一層無形的靈力波動,朝向演武場探去。

一番探查後,果然發現了些玄機。

原來九夜每次摔下的時候,雷山行確實沒有去接住他。

但是卻用了自己的土系靈力,在他摔下之前,都會提前放出氣勁保護他,幫他減少一些下落力道。

所以這才有了,九夜連連的吃痛,但卻這麼多次從幾米的空中摔下來,卻始終沒有斷胳膊斷腿的。

反應過來的火荀,隨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臉色也終於露出了些笑意。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也該我去給九夜上課了。”

“恩?你不是專修的醫法嗎?如何教九夜武鬥。”火荀有些好奇的看著骨訶。

“火老,看來你也有轉不開的時候啊,哈哈哈……

我要教給九夜的並不是武鬥,而是醫法穴道。趁著他每日武鬥,身上有些淤傷時,我一邊替他化瘀,一邊讓他親身體會的學習醫法穴道。

日後他出去歷練之時,有了些醫法知識,也算是多了一個救命的手段,技多不壓身。”

骨訶說完,身形就朝著九夜和雷山行的演武場方向飛落而去。

火荀則是繼續在原地看著他們,有些感慨起來,搖搖頭道:“雖然苦了些,但也是這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