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卻停了一停。

《三國演義》早便出了書,賈悅自然也知道,忙問;“然後呢?”

江寒笑道:“……深入不毛。”

賈悅一呆,齊桓公對諸葛亮,九合諸侯對七擒孟獲,曾經歃血對深入不毛,果然對得工整,也皆是典故。

忽地她意識到雙關之語,臉上微微一紅。

江寒道:“如此可好?”

賈悅含羞道:“請夫君憐惜。”

秦穆清在旁聽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後,江寒爬了過來,秦穆清忙伸手抗拒,道:“悅兒妹妹有上聯考你,我也要考考你。”

江寒一愣:“你也要出對聯?”

秦穆清微微一笑,道:“我不會對對聯,只要你武藝比我高,便算我輸了,你愛做什麼便做什麼。”

江寒聽了皺起了眉:“洞房花燭夜,我們比武只怕不好吧?”

“哪裡不好?看劍!”秦穆清說完,就一掌劈向江寒。

江寒忙伸手去接:“既然如此,那夫君我便出手了!”

幾個回合後,秦穆清被江寒壓制住了,微微喘息道:“才一年,你的武功就比我好了……”

江寒笑道:“娘子,願賭服輸。”

秦穆清撇過臉,仍然害羞,道:“請夫君小心點,憐我以及腹中胎兒。”

江寒自是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憐惜的吻上秦穆清的唇。

秦穆清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賈悅是第二個……至於白雲棲,雖然也有品菊之誼,卻只是逢場作戲,算不上真。

這一晚道不盡的風流,快樂賽神仙!

…………

京都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江寒也過上了悠閒的生活,離明司,日巡司,夜巡司……都讓他拋之腦後。

茶葉生意,美酒生意以及書屋都是蒸蒸日上,如今的他,在外面還有一個稱號,那就是財神。

“老師要我做離明司的天字?”

一間茶室裡,江寒看著面前的鐘離無憂,有些詫異的道。

鍾離無憂飲著茶,說道:“你如今的武功已配得上天字這塊令牌,離明天字使,可令大虞十四座州府的離明使為你所用。”

江寒卻是警惕的看著他,這老登有這麼好的事?

鍾離無憂被他看得有些破防,道:“你要到青州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