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們兩個人好像都姓賈?

一個青年,一箇中年……

等等,不會是父子吧?

嘶!肉夾饃?

花廳裡傳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東邊閣樓上,秦劍看著這一幕笑道:“這憐香,這是要被前後夾擊,左右逢源?”

秦欺霜冷冷掃了他一眼,道:“行了,走吧!”

秦劍道:“好,走吧……今晚倒是長了見識,不僅見識到花魁的風流,還見識到江寒的才華,便這才華,也配得上姐姐?”

秦欺霜冷笑一聲,心中泛起淡淡的鄙夷。

聽說江寒才華橫溢,可真的見到了,才發現見面不如聞名。

秦劍便欲下樓,卻在這時,一個奴僕連滾帶爬的上來,叫道:“少爺,不好了!出事了,外面大乘……”

話未說完,一支利箭“嗖”的一聲射了進來,直接射穿了那奴僕的頭顱,鮮血飛濺而出,濺射在秦劍臉上,使得他那一張俊美的臉出現了些許的猙獰之感。

……

江寒跟著丫鬟走在長廊上,心中奇怪,自己今晚表現得平平無奇,甚至是有些平庸,怎麼也會被憐香看上?

而且還是和岳父一起?

但很快,他就發現路不對,憐香的屋子應該不遠,但這姑娘引著他卻走了一大圈。

“人也不對,這婢女不是憐香的人……”江寒皺起了眉,暗自提防。

當那婢女推開一扇障子門時,江寒便恍然大悟。

障子門內是一間雅緻的臥室,房間中點著香爐,一個身姿曼妙,容貌秀美的女子跪坐在香爐前,但見她身穿薄紗,在燈光照耀下,身上雪膩肌膚若隱若現。

不是別人,卻是白雲棲。

“白姑娘,怎麼是你?”江寒愣了一下道。

白雲棲笑吟吟的望著他,聽到他的話,眼神便又變得幽怨起來:“公子看見是我,而不是憐香,很失望的嗎?”

江寒尷尬一笑:“這倒不是,只是詫異是你而已。”

白雲棲咬著唇道:“想來是雲棲不好,不能留住江郎的心,江郎僅來一次,便去了憐香的院子……那憐香,真的那般吸引江郎嗎?”

江寒一個頭兩個大,來之前他就想過這種場景,因此易名而來,沒想到還是讓白雲棲知道了。

……

外面花廳中。

秦穆清看著父親和相公先後進去,整個人都愣住了。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秦穆清氣得牙癢癢,正想把江寒喊出來時,忽地聽到凌厲的破風之聲,她一扭頭,便見三四支利箭迎面射來!

好快的利箭!

秦穆清一側身,同時抓起桌上的酒壺擲出,砰砰兩聲,擋住了利箭。

下一刻,只聽外面喊殺之聲響起,便有兩三個侍衛摔了進來,狂噴鮮血,倒在血泊中。

“殺進去!抓住寧國公的嫡女!”

“不要放過一個!”

只見十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執弓挺刀,衝了進來,立馬對花廳中的客人展開屠殺!

秦穆清沒聽清那些黑衣人的,只聽到抓住某國公的嫡女,心中一驚,自己便是寧國公的嫡女,這些人,是為自己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