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夥子也是趕上好時候了,他要是在前幾天來的話,恐怕連睡的地方都沒有。

等到這小夥子安頓好之後,楊恆這才問道:“不知施主尊姓大名。”

“哦,我姓周叫做周旺。”

楊恆聽了點點頭,然後接著問道:“周老爺子今天回去和你說什麼了?”

楊恆是想問一問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對自己家這事情瞭解多少?

可是那小夥子一愣,然後馬上就明白了楊恆的意思。

他不好意思的說道:“道長我是隨母姓,我家老爺子不姓周,姓徐。”

楊恆這一回真的有些發愣了,他見到那老爺子的時候,那老爺子可是脾氣不太好,怎麼會容忍自己的兒子隨母親的姓?

不過這是人家家自家的事情,自己沒有必要摻和進去,於是點了點頭就不再問了,留下這周旺自己在屋裡收拾,而楊恆卻回自己的房間繼續修煉去了。

楊恆本來是準備在今天晚上嗯就對遠在歐洲的傑克施法的,可是現在自己的道觀之中有了外人,自己的這些事情不能讓人發現,於是只能是推後幾天再說。

再說在徐家堡,那位許老爺子的家中。

今天晚上徐老爺子的兒子周旺去了楊恆那裡,他才稍稍覺得放心一些,於是早早的就睡了,畢竟他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確實精神有些疲倦。

可是他睡到晚上一兩點鐘的時候,突然就聽到院門被開啟了。

這徐老爺子。雖然說已經睡著了,但是精神卻沒有完全放鬆下來,一聽到外邊大門響,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然後伸手在枕頭底下一摸,就摸出了一把,上邊還有黑乎乎印記的尖刀。

這尖刀上邊的髒東西,那可不是普通的汙漬,那是這老爺子原先殺豬所留下來的血跡。

這老爺子提著尖刀,推開了我床旁邊的窗戶,向外一看,立刻就覺得寒毛都炸了起來。

原來在院子中站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婦人,這老婦人臉色慘白,兩眼冒著紅光,正向他房間看去。

這老爺子雖然說心裡害怕,但是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他,馬上就平靜了自己的情緒,然後提著尖刀對院子你的影子,喊道:“惠蘭,已經等了幾十年了,難道等不了這最後幾年了嗎?”

大院子中的婦人,聽到許老爺子的話,突然裂開了嘴笑了笑。

這一下,可把徐老爺子剛才的那份鎮定全部給嚇沒了,原來在這婦人嘴中,所有的牙齒已經變得漆黑,而且在口腔之中,還不時的有蛆蟲在蠕動。

人被嚇到了極致會出現兩種表現,要不然直接昏倒,要不然就是突然爆發前所未有的膽氣。

現在徐老爺子就是最後一種情況,他雖然現在嚇得臉色慘白,頭上直冒冷汗,但是卻不知道從哪來勇氣的一股勇氣,直接就從窗戶裡跳了出來,提著尖刀就直奔那個灰影。

接著這徐老爺子也不管不顧了,拿著刀子就對著這個影子連捅幾刀。

結果,徐老爺子就聽到眼前的這個婦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一聽這聲音,徐老爺的就知道不對,因為聽著慘叫聲,分明是自己兒媳婦發出來的。

到了這時,徐老爺子再定睛一看,發現在地下躺著的,哪裡是叫蕙蘭的婦人,分明就是他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