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聽聞,母后時常責罰你?”賀承志看著眼前苦悽悽的安晴,心中暗生主意。

既然她是五弟的心上人,那麼利用她來對付五弟更是輕而易舉,殺人必先誅心,只有面對心上人之時,才會放鬆警惕。

更何況這安晴有幾分姿色,若收入東宮,自己也可美人在懷。

安晴遲疑一會,低下頭有些心虛地應道:“太子殿下莫要道聽途說,皇后娘娘待奴婢極好。”

“呵呵,安晴呀,你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別瞞著本宮了。”太子哼笑一聲,搖了搖頭,直言拆穿。

安晴被戳中心事一般,不敢繼續反駁,只能無奈地低下頭。

太子進一步攻心,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遞到安晴手中,熱心笑道:“這玉佩拿著,日後若遇上困難,隨時拿著它來找本宮,本宮自會為你做主,賀承越護不住你,本宮可以。”

“這萬萬不可!太子殿下的好意奴婢心領了,只是這人情太貴重,奴婢受不起。”安晴不敢接受,連連後退幾步。

太子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抓起她的手,硬是將玉佩塞到她手中,命令道:“本宮讓你拿著,你便拿著,今日你我在此相見也是一種緣,本宮實在見不得如此美人繼續留在元景宮受苦。”

安晴此刻心情複雜,不敢再推脫,手裡拿著玉佩,抬眼怔怔地望著太子。

“本宮走了,後會有期。”賀承志交代完這句,便快步轉身離去,生怕被宮裡的人撞見而傳出不好的流言。

安晴停留在原地,目送著太子離去,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心情複雜難安。

......

過兩日,賀承越照例來到相府探望蘇錦暄,雖然她只是來葵水,但她的腹痛症狀還是令他放心不下。

而此時閨房中,蘇錦暄坐臥在床上,雙手捂著下腹,臉色有些蒼白。

這兩日她的腹痛之症仍舊沒有緩解,今日還加重痛感,整個人很不適。

蘇夫人不放心,親自來到女兒房中探望。

她坐在床邊,一臉擔憂地看著女兒強忍腹痛,耐心地哄著女兒喝藥。

奈何蘇錦暄性子倔,哪怕腹痛再嚴重,她也不願喝一口苦藥,任性得如同小孩兒。

這時賀承越走進蘇錦暄所居院子,見蘇夫人坐在房中,他便不敢貿然闖進,謙順地站在房門外等候著。

蘇夫人見賀承越到來,心中暗喜,如看見救兵一般,感激著他的到來。

她深知眼下只有他治得了女兒的任性和倔強。

蘇夫人趕忙讓人將賀承越請進門,對著他福身見禮,又鄭重地將手中的湯藥碗遞上。

“五殿下,暄兒便交給您了,勞煩您幫忙勸勸暄兒,讓她把這碗藥喝下。”蘇夫人誠心懇求一聲,隨後退出閨房。

賀承越接手了喂藥之責,小心地端著藥碗,緩步走到床邊坐下,舀起一勺湯藥放到嘴邊吹氣試探溫度,又放到蘇錦暄嘴邊,厲聲命令道:“把嘴張開!”

蘇錦暄目光警惕地盯著他,緊緊抿唇,搖頭表示拒絕喝藥。

“你可知道?不喝藥只會令你的腹痛更加嚴重,想要快點好起來,就得喝藥!”

蘇錦暄十分抗拒地躲開臉,捂起鼻子任性叫道:“我不喝!這藥聞著就想吐,我熬過這幾日便不會痛了,何必喝藥呢?”

“你若是乖乖喝藥,下月必定無需忍受這般腹痛了。”賀承越溫聲哄道,重新舀了一勺放到她嘴邊。

“我是不會喝的!”蘇錦暄再一次別開臉,如何也不肯喝苦藥。

賀承越無可奈何,將碗放到旁邊的桌臺,直接逼近她,雙手捧起她的臉,威逼利誘道:“你確定你不喝?”

見他一副氣勢兇猛的樣子,她頓時心慌,睜大眼睛驚恐地瞪著他,緊張問道:“我不喝!你想幹嘛?”

“你確定?”他再給她一次機會。

“確定以及肯定!”奈何她不領情。

“行!你不喝是吧?那本王喝,休怪本王不客氣!”賀承越鬆開她,轉身拿起藥碗喝下一大口。

“你還真喝呀?”看著賀承越來真的,蘇錦暄一臉驚詫,正開口詢問:“那你不客氣什麼?”

他趁她不備,直接逼近,再次捧起她的臉,對著她的唇猛的親下去,粗暴地撬開她的嘴,直接將苦藥灌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