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故宮門口前面一點的停車場,赫墨下車拿出行禮之後就拜別了凌冰,然後先去旁邊一個古香古色的酒樓把自己的行禮放好,這酒樓還是他的~

在這之後赫墨才一身輕裝休閒衣的往裡面走去。

來到了赫墨家外邊觀察有一天的雲楪藍決定進去看看,昨天到現在就沒見過他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很輕鬆進入赫墨家裡的雲楪藍找來找去,硬是沒找到人,就連赫墨家裡也好像被收拾過了一樣,簡直就是在告訴她,赫墨出遠門了。

雲楪藍掃視了一下赫墨臥室四周,然後發現了赫墨留下的紙條,上面寫著赫墨他要去帝都逛一逛,順便參觀一下故宮,然後再看看那邊的養老院就會回來。

看完紙條的雲楪藍有些納悶:“……京都,故宮,養老院,這是要主動來找我啊,為什麼不等我來找你?”

如果不是雲楪藍,而是赫默看到這張紙條,那肯定無法體會赫墨真正的意思,只能看到那第一層的表面意思,但云楪藍是能夠明白這裡面暗含的意思都是什麼意思。

“好吧,不就帝都麼,真是能亂跑。”

不得不說,雲楪藍和赫墨都沒意識到自己對對方的在意已經完全超越了自以為的程度。

赫墨已經是下意識的將雲楪藍當做了自己的妻子對待,雖然這麼說有點痴漢,但他確實是在給雲楪藍打掩護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就是在跟凌凜談到雲楪藍的時候。

尤其是赫墨,他的表現更像是那種連戀情都還沒確認就敢隨便把別人喊為老婆的智障。

雲楪藍的第一個吻讓他無法忘記,曾經躲在自己家中休養的女孩徹底讓赫墨再也無法忘記她,簡直就像是在自己在黑暗之海中沉浮不定而綻放的一道光。

曾經的自己被她給拉起來了,所謂的權力、金錢,他都有,各類妹子都見過,但沒有意義,他對這些都沒有真正的興趣,直到雲楪藍帶傷教導著自己那些戰鬥技巧之後才被其驚醒。

而云楪藍則是在知曉未來之後對這個命運裡的良人很關注,至少,從可以看到的未來裡,他沒有負心過自己。

赫墨只要沒什麼不好的,那就有可以接受的餘地,總比那些純粹饞身子、饞能力、饞背景的要好。

愛情如果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同時又可以選擇合適的,那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了。

所以,雙方之間都將對方放在心中至關重要的位置裡,不過他們自己都還沒意識到。

不過這並不妨礙雲楪藍對赫墨提前做些準備,赫墨的女人緣很好這不是問題,只要不犯原則錯誤就沒什麼好提的。

現在的赫墨在故宮裡兜兜轉轉,直到故宮都快要閉門謝客的時候。

已經要走出大門的赫墨一腳踏出,周圍的宮殿在他眼中隱去,一個足有九十九層,最上面還有一層祭壇合計九百九十九米的巨大宮殿被無形的畫筆勾勒了出來。

而他赫墨,此時正站在宮殿門前,赫墨啞然,抬頭看了看牌匾上的字:“養老殿,這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門內有一個秦朝方士打扮的俊美男人開啟閉著的宮門:“有緣人,雖然不知道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但恭喜你,你遇見了此世最神秘的一切。”

赫墨說:“敢問閣下是?”

“秦朝一無名方士而已,您無需在意。”對方微微一笑就對赫墨讓開了路:“您既是有備而來,那我就不對您介紹此處了,請跟我來。”

“哦……”赫墨點點頭,走進去跟在他身後的時候隨口一問:“鬼谷子的生日是幾月幾號?”

對方一愣,然後下意識的說道:“四月十三號。”

赫墨看了看周圍來來往往的一百多人:“當時難住了他徒弟兩的生日日期對你們來說已經是隨口就可以答出來的問題麼?”

走在旁邊的無名方士無奈一笑:“畢竟他怎麼說也是當時的名人,現在我們都到了這裡,自然早就破解了他的生日問題,隨口說出他的生日也是很正常的。”

“哦,這通道兩邊的柱子、紋路又有什麼神異?”赫墨看著周圍牆壁和路途柱子那刻畫著從上古人族披荊斬棘捕獵異獸,再到文明開創與教化四方的浮雕、圖案。

無名方士回憶起了從前:“稱頌我等人族銘刻於歷史上的榮耀,僅此而已,無需在意,人總得放眼未來,至於這些過去的事,如果你以後有空的話可以再來親身感受裡面的蒼茫。”

宮殿的第一層很空曠,除了方士和赫墨以外,在兩邊來往行走的人雖說匯聚了華夏幾大朝代服飾的人,但不到兩百人的人數與佔地龐大的宮殿來說實在太少了。

從那些人的身上,赫墨感覺不到一點點所謂的氣場,不知道是自己太弱而不配感知到他們的氣場,還是說他們的實力早已高深到能讓自己看似就像個無害普通人。

這裡面有不少穿著飛禽走獸服的官員,尤其是那些武將,看起來沒什麼威勢,但行走之間自帶一種他人不敢冒犯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