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單純的朋友關係,你愛信不信。”

宋知閒猛地把她摁在床上,壓迫氣息驀然席捲而去,“我只信你是我的。”

剛才那一吻的親密接觸後,宋知閒對她還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每次只要一貼近江窈的身子,他便開始沒了理智,著了魔,成了癮。

江窈也很快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你起開。”

“我不起,反正現在孩子們都睡了,夫人,沒人能打擾我們了。”

宋知閒緩緩壓下!

他這段時間朝思暮想,早就饞她的身子了!

男人一點點吻上那柔軟的唇瓣。

她輕輕點住他的唇,“宋知閒,我問你,這次的事件,無論誰是你的妻子,你都會相信嗎?”

歸根究底,她還是想弄清楚,宋知閒相信她,到底因為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信賴配合。

還是因為……他喜歡她,才相信。

男人驟然笑開,俊美得晃了她眼眸。

“唯獨只有江窈,我才會相信。”

“換做別人,不一定!”

這一刻,她心念猛動,然後雙手勾住男人脖子,徑自吻了上去!

頭一次覺得沒了記憶的狗男人,也會讓人這麼感動!

……

過了一週後,江窈帶著一雙兒女重新搬回了宋宅。

不僅是因為宋知閒太難纏了,還有就是老太太和謝宛忍得受不了了,一段時間不見孫子孫女,她們心裡忍得太難受。保姆笑著說,最近這段時間老太太就連做夢,做夢也全都是孫女孫子呢。

謝宛和孫子孫女好好親暱了一陣。

她轉頭嗔怪,“你說你們兩個也真是,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害得我和你奶奶白掉了好幾天的眼淚!”

“那做戲還是得做全套。”宋知閒摟著老婆的腰,“要是我提前跟您說了,您萬一露出點什麼,那他們不就知道了。”

之前宋宅裡藏著好幾個宋陽的眼線,一天到晚觀察他們夫妻的舉動,宋知閒那時候沒有剷除他們,就是想利用他們把自己和江窈感情不和的事情,傳到宋陽耳朵裡。

謝宛是個天生演不來戲的。

要告訴她了,早晚都得穿幫。

她一聽,想想也有道理,“也是,我要是知道了,那天也就不會打你打那麼重了。”

宋知閒立馬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