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要和那兩個臭小子,各種鬥智鬥勇,偷雞摸狗。

現在還不是他站在了高處。

她的房屋裝飾還是一如既往的溫馨、明亮。

房屋裡插滿了花。

男人坐下來,她端了杯茶,“喝點熱的,暖暖你這老父親的心。”

宋知閒抿了一口,“我今天和她談過了,小丫頭還挺倔強,性子跟你一模一樣的,就是不認錯。”

“她性子明明像你好吧,都一樣倔!”江窈反駁後又道,“再說了,甜甜勇敢追求自己的愛情,有什麼錯。”

“你這話倒是跟她一模一樣的。”男人忽然彎唇笑了,“不愧是——我們一起努力生下的女兒。”

他尾音帶了點兒勾人。

她一怔,臉紅,“你努力什麼了,明明是我才努力好吧,也不看看當初是誰十月懷胎,誰拼死在手術室上生下來的。”

他驟然湊近,唇瓣差點貼上她鼻尖,“辛苦的是你,甜甜媽媽。”

一種名叫曖昧的情愫又開始席捲周身。

他的眼神,像微醺瀰漫的酒,醇厚烈性,但又剋制和迷離。

“你知道就好……”

江窈發覺不對覺了,但是宋知閒已把她壓在了沙發上,一寸又一寸的靠近,“我心疼你。”

“你心疼我就趕緊給我起來,你、你壓著我了。”

江窈推搡他。

宋知閒沒起來,“你說,我們再生個男孩兒怎麼樣?”

江窈一愣,“你瘋了……”

“一男一女,湊一個好字成雙,這樣甜甜也有弟弟了。”大手順著裙襬探下去,“你覺得呢?這樣以後送小孩兒一起上學也方便。”

他的嗓音是低沉的、誘人的。

江窈明明沒喝醉,卻莫名有一股微醺的錯覺,“我們已經離婚了……還生哪門子的二胎?”

“我開開玩笑。”他覆身上去,“想你了,更想和你做。”

江窈剛想說我又不是你洩慾的工具,但男人下一秒就堵上了她的嘴!

纏綿的親吻她。

他吻技太好,掌握得力道也太好,江窈乾脆放棄反抗,變成享受了……

她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