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這一方面一向不做人。

趙毅將胸前的通話器放下,道:“我把其他人也叫來了,他們很快就到。”

溫柔似水的目光,很好的撫慰了他們受驚的小心靈。

而鎮定下來的小年輕們也開始環顧四周,妄圖尋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搜尋出線索來。

桌上的飯菜他們也沒說要吃,雖然導演組特意放了一張紙條在這裡說,這個是可以吃的,專門拿來招待嘉賓們,是這座島嶼的特色,特別用來對付接下來的劇情,總不能讓嘉賓餓著肚子與那些東西對抗。

但是在。什麼都是陰謀,什麼都是恐懼,什麼都是腐朽的濾鏡下,這看這張紙條,你的字眼都能想出來,五花八門的恐懼陰謀。

那些小年輕們根本就不敢吃了。

在這種劇情環境下,是最容易出人命,遭受意外的,特指落單的人,也是最能夠以找出一些不同的地方中搜出線索來。

當然剛剛遭受了驚嚇的他們不可能分開。

也不能一窩蜂的去一個房間裡,所以就三三兩兩的在鄰近的房間裡搜尋,就算是出了什麼意外,隔壁房間也會聽到馬上來救人。

這個別墅很乾淨,又很有生活的氣息,但是太新了,一切的一切都太過於新了,就像是剛剛來的這座別墅裡剛剛把所有的一切都整理好,把東西放下一樣……

也沒有找到什麼線索都太過於正常,正常的讓他們發慌面面相覷,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慎重,將東西放回原位,保持原樣退出了房間,將房門關好,傳來噠的一聲。

房間外也是和他們一樣出來的同伴。

“你們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愛豆一號是一個帶著大海那種剔透的藍髮,倒是挺好看,我們叫他藍毛。

“沒有……”

“我們也是……”

“那些房間都太乾淨了,感覺就像是剛剛住進來人一樣,這樣想下去都跟我嚇一跳,都不敢久呆了。”愛豆二號是一個棕色頭髮叫他棕毛。

搓了搓手上被激起了雞皮疙瘩,那房間裡也沒什麼血腥的這種血腥的場景,但是那種安靜的同伴們跟他一起嘻嘻嗖嗖的翻動著房間裡的東西,那種寂靜的還是讓人忍不住腦補,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從背後裡用那雙空洞的雙眼,那雙佈滿了怨恨索命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生氣的活人,那是他思念的,那是他一直都想回到的真正的活人時間,他嫉妒著所有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活人……

然後站在愛的二號背後的那個人,就會越想越怨恨和嫉妒,那枯萎的手放到他的脖子上,然後將他掐死,而他在窒息中掙扎,那雙慢慢充血的要突出來的那雙眼睛中,求生欲極強的扒拉著周圍的所有的東西,造出一切的動靜,卻沒有人聽見,而他也在那如同巨力一般的手中被掐死每次想到這裡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回頭。

每次看到背後一團空氣,只有同伴在不遠處的床底下翻來翻去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去翻找東西,但是心裡又不由自主的腦補,又要回頭去檢視,心裡又放了一口氣這樣迴圈……

他走出這個房那腿都有一些發軟,主要是蹲久了又有點害怕尤其是發軟了還走得有些費力,就很害怕,後面會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他的腳,將他拖進房間裡,然後關上大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後他將這個猜測說出來的時候,都會得到同伴們的怒視,還有一個不會承認被嚇到的拳擊套餐。

同伴們:叫你嘴欠叫你嘴欠!!!本來就很恐怖了,還在那兒抑揚頓挫的描述,不打你還打誰 Pia!(o ‵′ノ”(ノ﹏<。

趙毅聽了之後也無奈的扶了扶額頭:這孩子不去當恐怖家都可惜了,這口才這描述的比當時在場都還恐怖。

“別想那麼多,不過你竟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後面有人的話還是得多注意一下,畢竟導演那個狗東西總是喜歡看嘉賓笑話。”

趙毅語氣溫柔的罵了導演,這事怎麼也不討人厭還心中想到罵得好。

有些人雖然沒有找到線索,但有些房間裡找到了一些。

冒險家常在野外跟那些危險刺激的東西打交道也會在猛獸的口中奮命奔跑,也會觀察到一些東西。

“我找到了一些爪印和爪痕,跟我印象中的那些小貓咪們不一樣,尺寸不對,倒是有一些像大型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