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黏糊糊的感覺一點都不讓人舒服……”因為的額頭上粘呼呼的,感覺讓女人心情十分的不好,也不能想象這個都有,唇角也拉直了,讓其他的人心驚膽戰的,總是害怕這女人下一刻就因為心情不好殺了他們,動也不敢動。

黃毛老大支起勇氣,將那手裡一直捏著的繃帶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即便那個女人看過來,在那似乎是了地獄中惡鬼的目光,惡意隆重得了似乎一直埋葬著其他的獵鬼,似乎下一刻就要衝出來一樣淹沒的目光下也沒有退縮。

“您、您要是不嫌棄就用這個擦擦吧,我知道哪裡有衛生間可以整理一下的……”

努力的忽略掉了周圍小弟們敬佩看英雄的目光,戰戰慄慄的看著女人並沒有拒絕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看那裡人似乎並不拒絕便帶她離開了這個小巷子。

女人將自己的頭收拾了一翻,那身上衣服沾上了血跡衣服上自帶的清潔功能清潔後又是一個正常的沒有任何問題的人。

“帶我去那個人住的地方。”女人將自己身上的那些血跡清潔後,衣服整理了一下便說出了這麼幾句話。

語氣中的是冰冷的,先前的隱隱的高興,似乎如幻覺一般虛幻。

這句話是別人聽著可能莫名其妙,但是黃毛老大聽懂了,那個人便是顧他們來欺負先前的小妞的人。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從先前那個膽小的小妞中變成了一朵冰冷的如地下爬出來的惡鬼。

“您、叫什麼?”黃毛老大帶著女人走向了那個人的住處的方向,他不知道這個人叫什麼名字,但也不好用,那些稱呼,總感覺是哪個稱呼都不對勁。

可是這時候的女人卻有些詭異的不對勁,她停頓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他看不懂的神色……

“玊聆……”似是懷疑,是堅定帶著一種飄忽。

‘不是夏喬?’黃毛老大將這抹疑問壓在心裡,畢竟看起來這個名叫肅寧的女人對這一點或者說是名字有一些在意。

為什麼?

在他看的那些故事裡,名字,解釋在這個世界留下印記的一個標誌,真正定下名字,在這個世界才有歸宿……

所以……

是否與這些相關……

實際上玊聆那一抹靈頓,並不是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只是因為姐姐好像並沒有名字的,只有蟲皇與姐姐這個稱呼。

【玊玊不用那麼猶豫,還是說你還是在意著替代了某個人這種願主與我們做了交易,他在這個世界是一種錨定,而我們就用它來做錨點定位,短暫的替代他的身份,有幸地重塑時間輪迴將某一個錯誤的點糾正,也順便將他那糟糕的人生旅順在平行時空中就出現了新的可能性也許在他消失的某一個節點出現,在平行時空進行新的輪迴,有時候的消失不是消失,而是消失在平行時空中,又出現在另一個時空裡,糾正錯誤而不是步入一個錯誤的方向,重點不是願主,而是任務。】

糰子手裡捧著一本書,嚴肅又正經的說著,他知道每一任宿主或多或少的都很介意附身某個人,即便這是一個原本死去的,但是總有一種佔了人家身體的那種愧疚感,卻忽略了本就是糾正於這個世界的錯誤,將世界的逆轉推向新的正確的方向而已。

他們是公平交易,在知曉的情況下,在兩方同意的情況下附著了別人的身體或用了別人的身份,這已經不是佔,而是借用。

在他們離開之後,這個社會就會還給原主人。

身後事,都與他們無關,他們可是活著的。

【不過若是玊玊,本來上面說的便是主要任務所在,不會將這些劇情給崩壞不讓自己後悔就可以做出你想要做的,你若想便去,不開心的話,心中的花怎麼也會變得懨懨的,不好看,玊玊想要做什麼就做吧,萬事有我擔著,我悄悄跟你說,我的上面有人的~】

糰子也知道每一個宿主在想呀想總會進入死角區,這是讓人欣慰的,至少他們有心而不是一個天然冷酷的機器或者反/社會人格已做出無法挽回的行為那種不值得被拯救的的是不會被採納進來的。

“……謝謝。”

【*罒▽罒*】

‘我知道你一直盯著我,你要不要取一個名字作為在這個世界的證明,要是沒有名字的話就無法被人記住,只有別稱是不行的,別稱所有人都有,也許轉一轉就會轉到別人的身上,你不覺得遺憾嗎?’

周身的那若有若無的是指被人盯上的感覺,慢慢的變得強烈的斷斷續續,就像是失了訊號一樣頑強的傳頌著自己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