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確實挺特殊的。

周圍就她一個小年輕,也難怪小護士會過來。

大概以為她是個社恐的人。

在和小護士說話期間,醫生和護士長匆匆走了出來。

消失在樓梯口。

查監控去了。

主治醫生辦公室裡,時不時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不少人圍在門口。

門被關上之後,她只能聽見輕微的聲音,加之周圍的議論聲。

她聽不真切。

起身推著掛點滴的杆子放護士臺走去。

瞄準了剛才詢問自己的小護士。

“小姐姐,請問你們這哪兒有資料線,我手機快沒電了,一會還要繳費……”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是個熱心腸的,初入社會的小白。

資料線很快到手,對方還很貼心的給她插上插座。

她就這樣站在護士臺上,等著充電。

沒一會護士長和醫生回來,嘴裡還低聲的說著包裹的事情。

多看了她兩眼,讓小護士領她到別的地方去。

“你別介意,護士長就是這個脾氣,她其實沒其他的意思,真的額。”

周圍的插座都滿了,小護士帶她逛了幾圈,都沒找到位置。

“就這吧,挺好的。”

看出了小護士的為難,況且裡面的人也出來了。

她沒再離開,就在一個病人的旁邊坐了下來。

可巧的是,這人就是她當初做清創手術的那人。

“你……”

那人似乎也認出了她。

可他當日分明昏迷著,怎麼還能知道她的。

“誒,你是那天那個人嗎?”

是那天的隨行醫生,他認出了池煙就是那天的人。

“嘿,你們好。”

這……就挺尷尬的,沒想到這裡也能看見這人。

看了眼那人牌子上的職位。

神經內科的醫生,搶人家外科護理醫生的工作幹什麼?

“老師,她就是那天在現場搶救的人。”

那個被他稱為老師的人,她見過。